自己打了吗?
“无事!她去哪了?”
“出府了!二哥,追云太不厚道了,我对它好了七年!七年啊!它竟然和那个女人就这么跑了!你可要把那个女人和追云找回来啊!”
兰梓祈快哭了,他大冬天的给追云找上好的马草,就是为了等追云接受他,他好骑着他在上京城风风光光的溜一圈!
兰梓祈对他哭诉追云跑了!他又去对谁说他媳妇跑了。
“带人去追!”
这边玉娘骑着追云,一路直接出了上京城,出城之后,一路往南。
要说这追云,本不叫追云,名为踏雪,是玉娘多年的坐骑。七年前玉娘前脚刚刚嫁入兰府,后脚,踏雪就随主而来。
这玉娘走了,踏雪自然也是要同她一起回去的。
玉娘骑着踏雪,出了兰府之后,一路奔驰,转眼就出了城,因为是晨起时分,大街上没有几个人,就算有,也只看得见,一道红白交错的身影划过,就没了影子。
千里之外的荆山之上。
刘老二看着山脚的路,叹了口气,掰了掰手指数了数。
“这都第七个年头了,大当家还没回来……快要过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小白脸对大当家的好不好!”
刘老二搓了搓手,这鬼天气,冻的死人。天冷了,他们这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要是能劫个富得流油的富商,也不枉他守在着那么多天。
大当家走后,他们荆山渐渐从周边山头的老大,变成了现如今的模样,一个个的仗着大当家不在,一天天的就想着吞并荆山,活的不耐烦了,没了大当家,他刘老二也能把荆山守得好好的!
想了想,刘老二看着山脚下的路,看着模样,应该没人了今天。
“走!回去喝口酒暖暖身子,这鬼天气,别说人了,就连鬼影子都没一个!别都给冻坏了!”
刘老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一群兄弟,开口道。这个鬼天气,守了好几天了,别说过路的,就连影子都没一个。
“二当家!来人了!来人了!”
一名高瘦的男子,握着手中的刀,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人影开口道。
刘老二一听,急忙转过身,得嘞!好不容易来个人,他可要好好的努力一把!别又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好是一只肥羊!
这么想着,刘老二将手中的大刀抗在肩上。
“弟兄们!走!”
刘老二招呼着身后的一帮弟兄转过身,看着来人,顿时愣在原地!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随后再揉了揉眼睛,顿时热泪盈眶。
“大当家!”
玉娘骑着踏雪来到荆山脚下,正要上山,就听见一声极为熟悉的叫喊,定睛一看,一群人争先恐后的从一旁的树林中窜了出来。最前面的,是刘老二。
刘老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到玉面狐狸马前,哭的那叫一个激动啊。
“大当家!盼星星盼月亮,咱们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刘老二激动的扑通一下跪在马前,也不觉得丢人,看着玉面狐狸,比看着他亲爹都要亲热。
接下来的一群人和刘老二一般跪在地上,看着玉面狐狸,一群大老爷们的,哭的稀里哗啦的。
自从玉面狐狸走了之后,荆山周边的这些个山头,欺负他们也就算了,还想吞并荆山,现在玉面狐狸回来了,就只有荆山欺负别人的份。一个个看着玉面狐狸,恨不得把这七年受的委屈全部说出来,让玉面狐狸为他们做主。
玉娘看着这些个兄弟们,骑着踏雪,感到心酸。她在兰府给人家欺负,她这群兄弟也让人家欺负,她这个当家的,也当的太她娘的憋屈了。
可是,憋屈归憋屈,她既然回来了,她的人,谁都别想欺负。
“一个个的哭丧呢哭!给姑奶奶站起来,姑奶奶还活着呢!有什么事,姑奶奶给你们顶着!”
看着众弟兄,中气十足的开口道,其他不说,在兰府装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好久没这么说话了,现在这么一说,心中畅快的很。
“大当家,平山寨的老狗,你走之后没少糟践我们哥几个,你回来了,要给哥几个做主啊!”
刘老二从地上爬起来,这些年的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等着大当家回来给他们出气呢。
玉娘拽着缰绳,目光如炬,平山寨?平山寨的土匪窝,她以前在的时候,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自己只不过是嫁人了,就来欺负自己的人了?真的当自己是死了吗?
既然她现如今回来了,那就好好收拾这些狗东西,欺负自己的人,真的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哼!一群狗东西,刘老二回山抄家伙,姑奶奶带你们去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