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鼓作气,绝世悍将的道路永无停顿,没有人能够阻挡天下无双的猛士一路前行,除非他倒下
这就是文昊选择的路,如他对人生的选择一样,踏上天山不为寻找麻烦,只要一个不公道的说法,要让这里被迫承认母亲的存在,强势的压过所有人,实力说话,唯有绝对的实力才会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才能逼迫这里放弃一些所谓的原则。
出手,一招。
剑断,人分。
最强的一招,击断已经归还了天罚剑的雅诺手中长剑,视线再没有看一眼被人救走的雅诺,一路向上。
“文昊,不要造杀孽,跟我来。”救下雅诺的是一个中年女子,穿着打扮结合了现代的一种风气更多的则是古代的麻布青衣,很朴素,并没有什么白衣飘飘的神仙般感觉,对比雅诺在视频中那与自然相结合的姿态,这个长相甜美却隐隐被愁绪压得本身性格的中年女子,更像是普通人多一些。
文昊没有开口,一步一个脚印,按照既定的方向行走,中年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雅诺,淡淡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叫雅诺,改名叫言诺。”
雅诺,言诺一听此言脸上露出了在台湾败北后最真诚的笑容,躬身说道:“知道了,师尊。”
“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了。”那女子追向了文昊,天山的辈分是近五代是以下划分:腾、青、雅、言、玉。作为一个影子存在的言诺被提了一个辈分,即是在接替早一步脱离的罗雅静,也是在为真正下一代的天罚做承接,悲哀的身份悲哀的存在,今日的言诺终于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天山没有舍弃她,而她也做到了没有舍弃天山。面前这个中年女子从小带她长大,名义上的师姐,实际上的师尊,今日这一声师尊,叫得才是真正名震言顺,对比在敦煌称呼罗雅静为师叔那潜意识里的尊重,现在才是真正适用于她的身份。
一路向上,当寒风刺骨袭来时,中年女子引路向前,穿着单薄的文昊紧随其后,保持着自己的速率,那女子再快他也不追。
其实天山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转过一道山峰的别有洞天是一座小的山谷,特殊的地形使得空中俯拍并不能看到这里,一座山峰横着延伸出来,将山谷整个挡在其下,每天只有日升起来大约在八点至十点阶段才会照射进山谷。
称不上四季如春,却不再是寒风凛冽,连续拐过几道弯,一股冰冷过后的淡淡暖意传来,不是温度真的回暖了,而是没有寒风刺骨的冰冷,身子自然而然的一种暖。
没有所谓的宫殿楼阁,一个隐居在此地的小村落般,围成一个圆圈的村落建筑,低矮的房屋很难想象当年是怎么将水泥和砖瓦运上来的,一个个类似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农村房屋,有的是土房泥房,砖瓦房寥寥无几,还有冰雪堆积的房屋,七零八落的并没有太多的章法,圆圈的外围是一道冰雪修筑的墙壁,远远的可见到一些冰雪中生存的动物在墙壁之外的区域生活着,在整个村落最中心位置是一个让文昊对神秘丧失任何夸张联想的东西。
大棚,蔬菜大棚,药材大棚。
天山的神秘,因这蔬菜大棚而全部掀开面纱,曾经天山的祖辈是为了躲避战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的不看到大清统治汉人的江山,自愿在恶劣环境中苦其心志,传承了这么多年固然有好的东西传了下来,可在苦守着一处连生活都困难的地方,值得吗?
这里的人也需要生活,也需要吃饭,也需要穿衣,外面的花花世界并不是完全与她们隔绝,每日吃糠咽菜的日子不说能否坚持,身体都受不了,随着营养学越来越被重视,人类的身体补充也越来越平衡,天山的人也不是神仙,身体的强壮程度是他们保持着超然地位的先决条件。
为了生活,这个超然的所在如今已经不得不放弃一些尊严,放弃一些坚持去迎合一些什么。
“文昊,你敢不出手踏进剑阵,给你保存体力直接见师尊的机会。”那中年女子先一步进入了山谷,八个女子手持长剑以八卦方位站立,剑光闪闪寒光四溢。
不管是什么,文昊此刻已经不再多加考虑,前进,面对对方摆开的阵势,每一步都前进,哪怕是激将法,哪怕是陷阱。
因为此刻的文昊,势不可挡
ps:感谢龙破天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