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彻底消失吗?”
还以为撬不开老猫的嘴了呢,现在她都没动作就开腔了,春惠也没放过这次机会,反问道:“这些东西不就是你们生产的吗?”
“是,这些东西是我们生产的,不过我们是有不得已为之的理由。”
没想到老猫会承认的如此干脆,春惠又道:“棠州的人?你们的幕后老大是谁?谁在维护你们种植汁醍草?”
三个连续问题,俨然是官家公事公办的严肃问话。
老猫倒是不急着回答“你是谁?为何要调查汁醍草的事?”
老猫起初以为春惠是冲着他们收集兵器的事情来,他以为他们这边走漏了风声,引来了麻烦,不过,现在看来她对汁醍草的兴趣比兵器还浓,如此的话,那她就不会是那边的人。
为了放松春惠的警惕。老猫也稍微松了口道:“我们也想让汁醍草消失,跟你的想法一样。”
春惠的大脑也高速运转起来了,想让汁醍草消失的人,收集兵器,果然是想造反嘛,反了当地官宦,因为当地也深受汁醍草所害,百姓苦不堪言?别的不问春惠就问:“你们是棠州那边的人?”
“是的。”
春惠盯着老猫的双眼,想读出他话里的真假,老猫同样直视春惠。
片刻后。春惠站起来走到窗口,打开窗户道:“小猫可以了,你不用挖了。”
春惠关窗。这边小猫已经走进房间里来了:“为什么不用了?我就快挖好了。”
满身脏兮兮的小猫抖着身体,落了一地的泥土。
春惠并没有立即解开老猫他们身上的布条,说道:“我的家因汁醍草而毁,我想找出汁醍草的源头,将老巢给毁了。这是我对汁醍草的报复。”
她难道忘了他的存在了吗?刀疤轻咳了声,表情有些怪异。
这下,老猫自然不会信了。
春惠不急不躁道:“我虽然是艳花院里的丫头,但在此之前,我的家是在春国,我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的却是家破人亡,一切的源头就是汁醍草。”
听到艳花院,老猫的表情有些松动。“你是琴娘的人?”
“你认识琴娘?”远在秋国的琴娘,这里却有人认识,春惠有些意外。
“好了,松绑吧,我们并不是敌人。”
“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琴娘的哥哥。”老猫面无表情地丢下这话。
老猫综合现在已知的信息。得出的结论是暂时相信春惠并不是他所忌惮的那伙人,而且凭着她不能将武器移走。就表示她没有合伙人,将货物留在原地,虽然符合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过,怎么看她这都是没办法的办法。
还有哪怕春惠是对老猫有害,没有帮手,注意她有没有将信息传递出去也是种继续观察的办法,而且如果春惠真对老猫有害,老猫也可以捉住这条线,给对方传送错误的信息。
春惠这边同样没有完全相信老猫的话,之前就被他逃过一次,春惠这次可不会轻易给他们松绑,又问:“现在棠州怎么样?”
对春惠的谨慎,老猫也没办法,为了双方好,老猫说起了棠州的情况,这些情况到了当地就能了解到,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
而春惠却是从这些方面来验证老猫话里的真假,是不是真的是老百姓们忍无可忍,想要反了。
至于他所说的情况的真假,春惠会跟着他们到达棠州,她会亲自验证。
被木隅的一刺激,春惠也学得不太相信人了,说得好听是谨慎,说得难听就是疑心病重了。
不过在这些事上多留点心没有坏处,孤身出门在外,春惠要学会怎么才能保全自己。
等到春惠暂时是信了他们的话,天都要亮了,汁醍草块融化燃烧殆尽,留下了一室的松香味儿,还有黑漆漆的火盆。至于已经离开的兄弟,不到他们出城,老猫还是能跟他们汇合。
汇合后,见到春惠,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一阵紧张,不过一听春惠加入了他们,他们各个高兴地不得了,带着魔兽的姑娘,姑娘本身身手就是不凡,这是一大助力啊,他们现在缺得就是人手。
在大家在忙着准备出城,春惠在一旁装酷,其实是困得不行靠着柱子神游太虚时,已经变小的小猫走到老猫身边,撇着头冷冷道:“老猫是外号吧?改了。”
小猫叫小猫,人家却叫老猫,一老一小,明显是被占了便宜,小猫自然不爽。
魔兽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别人的走狗,现在它的主人是他这边的人,为此老猫对小猫还真没半点惧意,没搭理无聊的小猫,老猫忙他的事。
小猫还想要烦,老猫叫道:“小惠姑娘,麻烦你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