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一想就是怪异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只是发现丫头们看她的目光都怪异起来。
草草洗了澡,因为等头发干掉太麻烦,没有洗头,看着她们收拾好房间出去,春惠也就躺下了。
月夜跑回来,乐不可支道:“你们两还真默契,他那边也睡下了。”
“说什么呢,都是累惨的人,当然是事情办好了就睡了。”打了个哈气,春惠让月夜去吹灯。
月夜的另个用处就是用阴风吹灯,简称鬼吹灯,听着有些惊悚,不过很好用。
一时那边的房间也黑了。
早早睡下的人可以舒坦了,彭明却是烦恼了,虽然说是被封印了部分能力,夏王在冬国总是令人不安,昨天的一场雨对当地的危害有多大,出门就能听到,那还只是场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一场雨。还是轻微的,要是别的什么,他们老百姓可承担不起。
坐在书房里的彭明走来走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明日一早去请示太师大人,让他做定夺。
睡到半夜,春惠感觉有什么跑进了她的被窝,起初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没管他了,不知过了多久。春惠觉得怀里有东西暖暖地。
睁眼,掀被子坐起,用精气当光用。正是这时,被春惠吸引过来的精气,几乎是瞬间的,全被床上蜷缩着的某物给吸收了。
月夜点起了灯,春惠看清了床上蜷缩的奶娃。
光溜溜的身体。只有一块红肚兜包裹着。
月夜笑出声来:“丫头,你什么时候怀孕的,都生下娃了我才知道,你是怎么藏的?”
“你是知道的吧,这娃是哪来的。”春惠睡着,月夜不能拿春惠怎么办。甚至叫不醒她,不过他可以随进随出,四下看着。
看似连路都走不好。只能用爬的小鬼,他是怎么开的门进来的?门还关的好好的。
肌肤果露在外,失了温暖,奶娃冷了,睁开眼。翻了个身,平躺着。跟春惠四目相对着,突然奶娃双手伸出来,说道:“娘娘抱抱。”
一时之间的沉默,月夜爆笑出声“看吧,都说是你的孩子了。”
这双红色的瞳仁,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种了。
春惠先用被子将奶娃盖住,她自己先起来穿衣服,穿好后把奶娃抱了起来,用衣服将奶娃给包住,开了门走了出去。
“叩叩叩”
夏舒睡得正沉,敲门声改敲为拍“砰砰砰”他才被吵醒,睡眼朦胧地刚开门,春惠就将奶娃塞到了他的怀里。
“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让他乱跑出了问题还得了!”
看似睡得挺久,其实不过才过去一个时辰,春惠困得不行,交接完东西,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都没想到,夏舒他之前可没抱孩子来。
朱雀揉了揉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舒:“阿叔,我要桃花,她身上香香,也暖暖。”
作为还是幼年的朱雀,对冷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还直接跑到了冬国来,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是阿舒,不是阿叔。”夏舒看着朱雀好像精神了些,摸上了他的额头:“你退烧了呢。”
“阿叔,我要桃花。”说着嘴一扁就要哭,夏舒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哭了:“哇!我要桃花,我要桃花,她身边舒服,我要跟桃花睡!阿叔,我要跟桃花睡!”
夏舒对孩子的哭声就没撤,这朱雀的哭声还困惑了他十八年,他到现在都还没习惯。
“吱呀”春惠那边的门又开了,春惠回来从夏舒怀里抱过朱雀“今晚我就陪他睡吧。”
想当年襁褓中的春晓要多乖有多乖,一点都不麻烦人,而且异常的聪明,吃饭拉便便什么的都会表达,而不是用哭来解决事情。至于小孩子的可怕,那是邻居家的小孩,就像现在这样。
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差,隔壁的小孩每晚哭,春惠这边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惹得他们一家是不得安眠。
为此,对哭声,春惠相当的不待见,若是这孩子没完没了,那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那麻烦你了。”不用照顾朱雀,夏舒再高兴不过的了,砰一声把门关上,就怕春惠反悔一般。
春惠回房间,脱了衣服,就爬上床,朱雀双手伸来就抱住了她。
月夜打量着朱雀一副若有所思。
朱雀年幼怕冷,又是耗费了力量封印了夏王的一部分能力,只要不跟冬王见面其他都好说了。但就算如此,也不会虚弱到如此,刚刚他爬过来的时候,可是一副感冒的模样,在春惠被窝里呆了会,吸收了些精气才恢复了些。
又不是受了伤,如此虚弱,除非他今晚是要突破幼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