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着她的手。果然是她们想的太天真了嘛。
春惠淡然一笑:“我还不知道大户人家有替人养孩子的喜好,我以为大户人家妻妾成群,怎么也不会缺小少爷小小姐的,难道是不能生?”
一个不能生是直接侮辱了男人的尊严,这能忍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当下昌雄就拍桌而起了:“放你的狗屁!我们昌家人丁兴旺,这是众人皆知,我昌雄名下就有九儿八”
“得,我并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我是想说,你凭什么认定小芽肚子里的娃是你儿子的,你有证据吗?”
昌雄还想炫耀一番,春惠这盆冷水泼得不是时候,三番两次被夺了话语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从来都是他昌雄将人压得死死的。
昌雄终于发觉了眼前这个丫头并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琴娘可以漠不关心,还一切言论不是她琴娘能管的,她琴娘怕得罪他,怕他会收了这块地皮。让一个外人来说事,得罪了他,按照道义,他也不能拿艳花院如何。
他是小瞧了这个丫头,以为说得她哑口无言,事后琴娘也不会有话说了,让个外人来说话,对琴娘有好处,对他也是有好处,琴娘背后的势力,他还不想得罪。原本是两全,便接下了战帖,只是这丫头太过伶牙俐齿了些。
也是,能给琴娘当枪使的人,她怎会好对付呢。
看清现状,昌雄冷静了下来,坐回位置,拿过了一旁的茶。
春惠一阵可惜,人在气头上脑子就会变笨,她还想先来个嘲讽技能,让对方恼羞成怒,她就能提着对方鼻子走了。人不可貌相啊,人长的大手大脚,还以为是个没脑子的,失算了。
对方喝茶,春惠手头上也有茶,只是她不能坐着罢了,可以居高临下拿鼻孔看人也不错,就是站着累了些。
一时又安静了下来,小芽和小丫非常的不安,昌旭也是频频看他爹,唯有琴娘,春惠,昌雄沉默着。
借着放下茶杯的动作,春惠拍了拍小芽的手,让其安心。
琴娘见春惠的茶杯空了,又让人给她添加。不是想喝茶嘛,就喝个够吧,琴娘心眼小得在这种时候都给春惠穿小鞋,她是容不得人占她便宜呀。
春惠有苦难言,她才起床,脸都没洗,现场漱的口,连饭都没吃,肚子就先喂下了一盏茶了,茶水又喝不饱,只是借茶杯装装淡定的样子罢了,早知道就不喝光了,待会儿要是想上厕所,还得忍着,天知道若是她离开,这熊会如何为难人。
“哐当”昌雄放下了茶,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找回了他来这里的初衷想法。还是那副看不起人的模样,他说:“你的意思是那女人肚里的娃不是我昌家的,你有证据?”
“我先提的问题呢大爷,怎么,回答不了?既然你没有证据就无法证明孩子是你们昌家的,一则我是担心你们昌家成了笑话,替人养儿子,将来还让别人的孩子分了半壁江山;二则不是你们昌家的孩子,你们还真没有权利来拿这个孩子。”
春惠会如此淡定是认定了这落后的世界,可没有她那边的验dna,等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吗?那还得很久,这期间会发生什么还是未知数,还有那滴血认亲他就真的有用?其中做点小手脚就足以的事。
昌雄面不改色,目光漆漆地望着春惠,说:“我儿子虽然醉酒,不过可清楚他上的女人是不是完璧。”
春惠噗声笑出来“黑灯瞎火地,说真的,少爷,你真记得你上过女人的长相?”
春惠将目光调到昌旭身上,对上春惠的目光,昌旭立马目光流离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你怎就知道是黑灯瞎火?”对春惠不仅否认孩子是他们昌家的,现在还否认起了当事人来了,对这丫头,昌雄只觉得她是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起来了,当然也听出了她话里的破绽,给攻了回去。
夜里同躺一张床,在昨夜小芽没睡前,春惠出于好奇早就问过了当时借种的情况,刚刚又详细问了昌旭拉住小芽都说了什么,她又回了什么。
“昌少爷前几天拉住小芽说的呀,小芽明明说他认错人了,今天还跑过来,我不是再三让你们想清楚了嘛,这孩子是不是你们昌家的,让你们拿出证据,就是想让你们好好想想呢。”
“呐,昌少爷,你真的看清当时和你交好的女人的脸了吗?我们院里姑娘可是很多,你又是醉酒,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老骨头难啃,春惠临时灵光一闪,想到了捏软柿子。
“我,我。”昌旭在春惠的注目下驼着背,目光一直在地上乱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