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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宋庆志的双眼,春惠想到的是猫抓老鼠,不将老鼠一口咬死,戏耍着老鼠,搞的老鼠晕头转向,慢慢的折磨致死,说来说去就是猫的肚子是饱的,抓老鼠只是饭后的运动,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
被春惠炯炯有神的双眼吸引,宋庆志极短的失神,然后他就发现了春惠看着有些怪异的脸。
宫女那里不是很好的水粉经过流汗有些花了,远看看不出来,近看怎么看怎么怪异,就要伸手去抹,却是给春惠逮到了机会,一脚揣上了他的胯下
月夜看着都肉痛“你还真狠心啊。”
敢在这档还想着调戏姑娘,对待色狼,小弟之痛是最好的教训。
瞥了眼瞬间变了脸色,全身变得僵硬,连匕首都掉了的宋庆志,春惠毫不怜香惜玉的再给了他一拳,免费送他躺地上去。
解决掉麻烦,春惠再次跑起来。
“月夜,墙那么高怎么过去?”离墙越来越近,墙的高度问题越发严峻,没有梯子之类的帮助,根本爬不上去。
“你就以这样的速度跑过去就行,接下来交给我。”
春惠在怀疑月夜是想让她去撞墙,身后再笑话她“就这么跑过去,要怎么过墙?”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放心,你那张脸本来就不够赏心悦目了,我不会自虐到让自己每天面对个毁容的丑女的。”
月夜的话虽然不好听,不过是另种说法的保证,春惠深吸了口气,面对就在眼前的墙,毅然的奔了过去。
就到墙角下,春惠一掀裙摆,一跃,手抓上墙头,三两脚的踹着墙面攀了上去,跃下墙,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等到天完全暗下来,狩猎时间早早就结束了,其他两人都已经回来,宋庆志却迟迟未露脸,蓝宝立即命令人去寻找。
当宋庆志被找到时,他的右眼一圈的乌黑,人已经不省人事。
召了御医过来,看过没有大概才被送出了宫。
角音拦下了送他出宫的任务,孙启舍弃自己的马车,硬是挤了进来。
“你说谁能有这本事将他搞成这样啊,那些宫女?太诡异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宋庆志,孙启越想越不对,宋庆志的武艺可是比他强多了啊。
宋庆志毫无预警的猛然坐了起来,一头撞上了低头看他的孙启的脸。
哀嚎声立马传了出来,他们的马车才刚到宫门口,正要接受例行检查,听到惨叫,外面的侍卫戒备的看向马车。角音一手掀开帘子,让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就见孙启捂着鼻子,宋庆志捂着额头,两人均是低头咬牙切齿的。
“无碍,一点小事。”
“是。”
帘子放下,马车重新上路。
胯下极度不舒服的宋庆志,今天算是走了大霉运了,口气极度不好的开骂:“孙启你个死人,还嫌我不够狼狈啊!”“是你自己突然坐起来的!能怪我吗?啊,我的鼻子啊。”孙启做斗鸡眼状看着自己红了鼻子,一抹鼻下又是一声惨叫:“流鼻血了,你看,都是你害的,我都流血了!”
角音摇头,问:“庆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个,宋庆志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时哑然,被一个宫女踢到胯下导致他晕倒这种事,很难启齿啊。
“对啊,你到底被怎么了?太医说你的下体被重创,幸好是无大碍,不然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干的?难道不知道人家的命根子是不能乱动的嘛,太不道德了。”对这事孙启可是一直想笑的,从太医那里听说可能导致宋庆志晕厥的原因,现在自然是笑着,神采奕奕的问道。
“别闹了孙启,让庆志说。”虽然已经在调查了,但宫里真要是潜入了刺客,事情又要另当别论了。
将身下的垫子抽出来往孙启脸上一砸,宋庆志调整了下说道:“是被当做猎物的宫女干的,不过那女人身手了得,我想可能是混进来的刺客。”
“就算是刺客,被一个女人搞成这样,庆志啊,太丢人了吧。”一直以来都是被宋庆志调侃是软脚虾,今天抓到机会,孙启当然要嘲笑一番了。这也是他为何会钻进已经有两人的拥挤马车,就是想第一时间刺刺宋庆志呀。
“那名女刺客有何特征?”角音问着从一旁拿出了纸笔,甩给孙启砚台让他帮着磨墨。
孙启不情愿的将砚台放下,接过递来的水壶倒了点水进去。
宋庆志的神情有些怪异,斟酌再三才道:“我想她应该易了容,因为流了汗,她有些掉妆,近距离的细看,我觉得我觉得她有点像春娘。”
正在沾墨的角音闻言手下一顿“所言非虚?”
“有点像春娘啊,那那位女刺客一定长得不赖了,怪不得你会被搞成这样了。”
“闭嘴,孙启!”这次是宋庆志跟角音异口同声的喝斥道。
他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这么吼他实在太过分了,孙启受了委屈,头一低默不吭声的磨起墨来。
“庆志,你继续说。”
“说是有点像,但我总觉得妆下她的那张脸该是跟春娘一模一样,还有她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近距离下,春惠的容貌不仅被一览无遗,她身上的香味也没逃过宋庆志的鼻子。
此时不是桃花开放的季节,何况在春父失踪后,全国的桃花就不再开放了,现在唯一能见到桃花的地方,就只有藏春殿前的那颗百年桃树,在春季才有那么稀少的几朵,能从人身上闻到桃花香,实在有些不寻常。
“喂,角音你去哪啊?”
角音突然掀开帘子,不等马车停下就跳了下去“进宫,孙启,你送庆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