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盘龙鼎”真的在自我修复?要不然她练制的丹药怎么会消失。
芯鸾飞的心再次沸腾起来,那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盘龙鼎舒醒也是需要大量的灵气,由于它之前一直在戒指中,戒指里面的药材都散发出许多灵气,最后被它吸收,如此一来它居然在蜕变,看样子离它完全修复回到以前最风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能。
芯鸾飞压下激动的心,把鼎内的丹药拿出,吞服下肚,顿时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像是想要把她压垮一样沉重。
土行之气,果然是坚毅的,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她坐下来打坐吸收丹药里面的土行之气,只觉得那泥巴色的气体延着自己的经脉流淌,在自己的经脉上面都沾上一层泥巴色的物体,然后渐渐的消融中,它们慢慢在表皮变得光亮,使经脉看起来更为结实。
而小腹上面的五团五色的气体也在发生着变化,其中那团泥巴色的气体居然在快速旋转,旋转起一个个漩涡,绞得芯鸾飞生疼,只觉得腹部有几把刀子在用力的搅动,切割,让她疼痛不已。
芯鸾飞额头上面起了无数汗珠,可是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她不敢动,虽然她的怀里有那颗神奇的石头,并不怕走火入魔,可是她怕如果一个振不住,体内的土之气爆发开来那么她将会被振成几段。
土行之气一阵旋转过后,像是那狂野的龙卷风,突然变得平静,只是散发出的沉稳力量压在芯鸾飞小腹,让她只觉得一阵眩晕。
突然那土行之气又一次发生变化,在之前的搅动中,那些气体突然被打散,冲散在小腹内,而搅动中它在慢慢缩小,由一股长江之水突然缩到一股细流,然后再次压缩,压缩成一根只若细线的泥巴色液体。
再次顺着芯鸾飞的经脉流淌一周圈,又一周圈,似乎是在熟悉环境一般,然后它开始慢慢流淌。
芯鸾飞身体的疼痛已经慢慢淡去,她豁然睁开眼时,眼中还有一丝泥巴色,深深吐了一口气后,她才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表皮好像都加了一层防护罩一般,终于,土行之气由三层进阶到了四层,只是不知道其它几种何时才能进步。
站起身来,她拍了拍身体上面不存在的灰层,笑着再次看了一眼“盘龙鼎”,然后才离开。
看样子,以后有事没事都要来练练丹药,让“盘龙鼎”吸收,好早一点让它恢复原本模样。
出了鼎后,芯鸾飞本来以为外面不会平静,至少说怎么的也会有一点大风大雨的架势,谁知道没有。
原来她已经在鼎里面呆了一天时间,她走出鼎后第一眼就看见越男秋盯着她的戒指看,而且他的表情很是困惑,让芯鸾飞警铃大响。
“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有几分眼熟……”越男秋看着她的戒指,皱着眉头,挑花眼十分妖娆迷人一袭红衣张扬大方,让人老之如看一朵火花。
芯鸾飞听他这样一说赶紧笑着把手里的戒指扬起八丈高,透过冰雪折射出来的冷光,戒指也多了一份白色,越加古朴迷人。
她道:“你觉得眼熟是很正常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夜明手指上面也有一枚,和我这个差不多?”
越男秋一听,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刚刚他想了半天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芯鸾飞这样一说他也绝对这个戒指和夜明的那个很像,可是心中却不知为何又觉得他原本说的熟悉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想不起来的他只有作罢。
而芯鸾飞额头上面已经滑落了好几滴冷汗,她故意把戒指扬起来说出那样一番话就是为了混淆越男秋的视觉,如果她把戒指刻意的隐藏起来的话,那越男秋还会怀疑,要是让越男秋发现她就是那时在山洞里的那个女人,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还好,那日的妆容实在强大,要不然无论她怎么掩饰,越男秋都会想到的,就是由于那一日的她和现在的她相差太多,所以她才能够那么放心和他相处。
“对了,朱乐乐和东灿两人怎么样了?”芯鸾飞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情了,原本的鸡飞狗跳没有出现,这出奇的安静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男秋挑了挑自己那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瞟了瞟芯鸾飞,一副欠揍表情道:“喂,你啥时候这么八卦了,难不成是怕东灿被别的女人抢走,女人,你太花心了吧,抢了我的明儿还要东灿啊?”
芯鸾飞被他的一通话气的呛到,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却面对越男秋怀疑的眼神。
士可忍俗不可忍,忍不了就无需再忍,芯鸾飞向越男秋扑过去,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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