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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说:我还是中间给大家插播个笑话吧。说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在河边吃草,公牛吃饱了就对母牛说亲爱的咱们回去吧,母牛答曰未饱请先回。不多时公牛跑回,母牛问之为何,公牛曰有人到村子里来说要吃牛鞭。母牛大骇:赶快躲起,我回去看看。不多时母牛亦跑回,公牛问之为何,母牛答曰:那些人说吃完牛鞭还要吹牛逼!
国庆、美丽和团英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大家笑着笑着,国庆突然感觉这句话有点儿不对,不乐意了。
国庆仗着酒劲冲着卫东吼起来:我说白卫东,你这是编排我了吧?
美丽瞪了国庆一眼:瞧你说的,卫东怎么会呢?这富人就是多心!
国庆急了,站起来冲着美丽叫嚷:我还没傻呢!
团英看着国庆和美丽要吵起来了,连忙站起来圆场。
好不容易团英把国庆给劝的坐下了,可重新回到桌子前的四个人,气氛却没有了刚见面时的融洽。
美丽开始低头吃菜,卫东开始喝闷酒。
团英正要夹口菜吃,忽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头。低头一瞧,国庆的脚不知不觉伸到了团英的腿中间。团英尴尬地向外挪了挪椅子。
谁知道国庆得寸进尺地把脚继续上抬,最后干脆放到了团英的私处。
团英用眼睛瞪国庆,国庆假装没看到,并且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起来。这下团英可实在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冲着国庆开骂:你干吗呢,耍流氓呢?
国庆一下子脸变得难堪起来:看看,都是老同学,你怎么不识逗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卫东这时候反倒在旁边劝解起来:别生气了,都是老同学,为了这么点事,伤了和气不好啊。
国庆:都是残花败柳,装什么清纯。
团英一下子没了话,气愤地哭哭啼啼,卫东和美丽站在一旁有点儿手足无措。
国庆冲着卫东捅了能:你倒是帮忙劝劝呀,别傻呵呵的,快帮我解个围啊!
卫东上前对着国庆说:我就赞成团英这种坚贞不屈!
美丽指着国庆的鼻子骂道:你个臭流氓,有几个钱,就烧的!你以为搞个同学会,想和谁睡和谁睡呀,人家团英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可不吃你那一套。
卫东拉着美丽的肩膀说:你就别在这填乱了,成吗?估计国庆是把团英当成你了。
一听这话,美丽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指着卫东的鼻子就骂:我怎么了,我就低人一等啊,我就随便啊!
国庆醉醺醺地拉住美丽的袖子说:人家那是夸你开放呢,夸你跟的上时代。与时俱时呢!
国庆不说这话还好,这一句更让美丽来气了:国庆,你就不是什么好玩艺,要不是你勾引我,我能和老公闹离婚吗?要不离婚,我那孩子能上少管所吗?你祸害了我的青春,还要祸害我的家庭。
说着说着美丽就上前去撕扯国庆。国庆也急眼了:那不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吗?光说你苦,我那老婆多娴慧,我那孩子多可爱,要是你当时两条腿并的紧点儿,我至于现在这样吗?
国庆转头冲着卫东骂开了:你小子就不干点好事,你怎么给我惹她啊!
卫东也不干了:你他妈的安排请客,不就是为了琢磨团英吗,人家老公不在了,你就打人家主意。
卫东的脸上挂不住了,说话就开始没谱了:不就是我生意赔了,求你帮帮忙吗,我也不至于给你拉皮条吧?我还不侍候你了。
团英一听卫东酒后吐了真言,心里明白了。原来这饭局是个陷阱!
团英上去就扯住了国庆的耳朵:你个臭流氓,原来还想打我的主意啊?
四个老同学连推带扯,饭桌也翻了,酒和菜洒下一地。饭店顷刻间变得杯盘狼藉。
饭店老板和服务员都出来劝架,可这几个人来了兴致,谁也劝不住。饭店老板一看也没办法了,跑到前台对服务员安顿道:反正现在客人都已经走了,就剩下这几位,你去把那音箱声音调到最大,让丫的练噪子去吧!一会儿再控制不住,你就拔个110,让丫的们去公安局睡酒去!
老板溜了,服务员也躲了起来,在崔键的摇滚歌曲声中,四个老同学之间的混乱仍在继续升级。
过去我不知什么是宽阔胸怀
过去我不知世界有很多奇怪
过去我幻想的未来可不是现在
现在才清楚什么是未来
过去的所作所为我分不清好坏
过去的光阴流逝我记不清年代
我曾经认为简单的事情现在全不明白
我忽然感到眼前的世界并非我所在
二十多年来我好象只学会了忍耐
难怪姑娘们总是说我不实实在在
我强打起精神从睡梦中醒来
可醒来才知这个世界变化真叫快
噢
不是我不明白
这世界变化快
不是我不明白
这世界变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