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修给张潞涵打过N个电话,后来张潞涵干脆把汪洋修的号码拉黑。
汪洋修的新公司开业在即,身边的好朋友都通知到了,唯独找不到张潞涵。汪洋修只好到张潞涵的家里拜访,张潞涵从门镜看见是汪洋修敲门,索性把房间里的音乐声开得大大的,震耳欲聋。汪洋修明白她是不愿意给自己开门,只好作罢。
汪洋修回家之后,怎么想都感觉不放心,就给陈淞江打了个电话,约好第二天晚上再去一趟张潞涵家。
汪洋修和陈淞江来到张潞涵家门口,陈淞江掏出手机试着拨通了张潞涵的电话,在门外隐约能听见室内张潞涵的手机铃声。
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张潞涵终于接起了电话:“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张潞涵的声音很微弱。
“我在你家门口,给我把门打开好吗?”陈淞江轻声地说。
过了一会儿,门被从里面轻轻推开,陈淞江和汪洋修刚要进去,就听见门里面“咣当”一声,两个人推开门一看,发现张潞涵倒在地板上已经不省人事。
汪洋修赶紧拨打120电话通知急救中心,陈淞江则为已经休克的张潞涵做心肺复苏,120急救车赶到的时候张潞涵已经恢复了意识。
汪洋修为张潞涵办理了住院手续,陈淞江寸步不离张潞涵的左右。
白奇奇打电话给汪洋修说自己正往她家里去,这几天就要生了,自己在家心里没底。
汪洋修赶紧告诉陈淞江看护好张潞涵,自己回家看护待产的白奇奇。
汪洋修走后,陈淞江叫了外卖,张潞涵说不饿,吃不下去。陈淞江劝慰说:“不吃饭怎么能行?听大夫说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就有生命危险,今天就很危险。”
“大夫说是你救了我,不然很有可能就挂了。”
“应该滴,你别怪我就行。”
张潞涵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这种久违的羞涩之感让她多了几分妩媚,也只有在陈淞江面前她才能表露出少有的含蓄与温婉。
张潞涵手上扎着点滴,不方便吃饭,陈淞江就用勺一口一口的喂,张潞涵现在只能吃流食和半流食。
由于张潞涵吃流食扎点滴,这一夜不停地往卫生间跑,手上挂着吊瓶很不方便,有时候弄不好还回血。
小护士主动给送来一个便盆,张潞涵说不用,去卫生间可以。陈淞江说护士既然给送来了就用吧,总往卫生间跑挺麻烦的。
张潞涵每次方便,陈淞江都把脸扭到一边。张潞涵一只手提裤子很不方便,陈淞江每次都帮忙,两个人基本上是零距离。然后还得负责倒掉,刷干净备用。
张潞涵的家不在本市,一个人出来打拼很不容易。这几年挣了点儿钱,贷款买了一个两居室的房子,自己付的首付。应该说张潞涵在工作上很努力,也挺有能力。可就是处理不好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她不爱的人也不懂拒绝,她爱的人又不敢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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