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翔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别说得那么难听行吗?发生这种事儿,我首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天错就错在不应该把她带回家。”
“她到底是不是真没带钥匙?”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追究就没意思了。”
“也是。但是,我总觉着您好像是个受害者,张潞涵却像个胜利者。”
“以后别老跟我您、您的,距离感太强,叫‘你’听着特舒服。”
“嗯,听你滴。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现在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
“你爱张潞涵吗?”
“责任!从本能到责任。”
“还是有升华的哈。”
“我之前一直以为她和陈淞江是一对恋人,那天她告诉我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听汪洋说起过张潞涵和陈淞江确实是普通朋友关系,是张潞涵一直希望两个人关系再进一步,但是好像陈淞江并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对了。我记得那天她说,一开始是想约陈淞江吃饭的,陈淞江忙着给汪洋装修新公司没时间陪她,才给我打的电话。”
“我有办法了!”胡文浩有点儿兴奋。
“说说看。”
“如果陈淞江答应和她进一步交往,也就是发展成恋人关系,你说,这个张潞涵会怎么做?”
“这个基本上很难。”
“张潞涵会不会甩了你,改和陈淞江投怀送抱?”
“我心里还真没底,原来那个自信的我已经被张潞涵击垮了。”
“我有个主意……”胡文浩把自己的主意跟何建翔简单地说了一遍。
“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厚道?”何建翔有些犹豫。
“哥,你可想好喽!我可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的。一辈子,你要面对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的女人,想想都可怕。是,可以慢慢了解,可是等你了解了一切都为时已晚,到时候,你悔青肠子也没人理解你了。换个角度想,就算是试金石总行了吧?”
“你说的有道理,我一直也认为婚姻是非常神圣的,是应该慎重处理的终身大事。可是一想到她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应该为她负起责任的时候,其他的想法就都不重要了。”
“该负的责任你一定要负,但不能稀里糊涂的这样下去。你这么理性的一个人都快要被那个女人给折磨忧郁了,所以就应该当机立断,听我的,就这么办了!”胡文浩坚持着。
“好吧!需要我怎么做?”
“需要你出差,只需要一周,严格保密。”
何建翔第二天就和副院长申请休假,副院长说:“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那。省里有个为期一周的“神经内科专家学术研讨会”,院里决定让你去。你年轻有为,正是业务上升期,如果你个人没有什么特殊事儿就暂时别休假了。”
何建翔心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中下怀。
胡文浩和何建翔聊完,当天晚上回家就和汪洋修说了实话,把他的周密计划告诉了汪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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