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影儿双目泛红道:“老板,不关齐爷爷的事,是影儿不好,什么都说了。”
顿时,心中万般感慨,也许冥冥中自有安排,若非是影儿的坦诚,说不定也不会打动老头的心。不过,话说回来,影儿,是那种天生能引起别人同情与怜惜的女孩,要不然,我也不会将她派出去了。
“影儿别哭,你做得对,是我太自私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低声道着,我向影儿投以感激的目光,这个经历过人生不幸的女人,若非真爱,又何必甘愿受如此委屈,轻叹着,将对影儿的钦佩暂且压下,正色道:“前辈,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这里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这人事非分明,有什么错,摆明了来,我不怕,可这般整我,我不甘心,这会毁了我的,您说是吧?”
老头环视四周,表情黯然,默默的点了下头。
此时,现场不知何时已静了下来,老头来头之大,背景之深,不会是空穴来风,就算没人认识他,没见过,可若连只有中央首长才配坐的保险红旗车也不识的话,还出来混个什么劲,不如回家种地算了。
老头长叹,目光落在我身上,道:“唉,年轻人,虽然还不晓得你遇到什么问题,可眼前一切,让我想起了早年的大革命,有理没理,都一个样,放心,我老头子虽然退了,可还能说上句话,只要你对得起天地良心,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好一个公道,令龙某听后,真是欲罢不能。”
就在我认真聆听来自上级的最高指示时,人群背后,却又响起了龙四爷豁亮的声音,令现场引来不小的骚乱,接着,那些表情略现呆滞,去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工检法税警被人强行推开,龙四爷一行等人缓步进入。
“龙啸天,龙四少?”
“哈哈,想不到齐委员还记得龙某人,这可真是意外”
“意外的是我才对,想不到龙行天下的龙四少,也老了,今日一见,不禁让人回想起你我并肩战斗的情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再合作一把?”
“不了,人老了,骨头脆,经不起折腾了,以后的事情,还是让年轻人们去打拼吧,我们还是多享两天清福吧,齐老哥,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呵呵,我也有此意,怎么,今天你来,也是为了救驾的?”
“可不是,不过若知有齐老哥坐镇,我龙啸天也不必如此风风火火的了,难不成还有人敢在中央委员面前撒野的不成?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世道可就真乱了。”
“哈哈,龙四少,你就别开我玩笑了,那个委员,我这可是挂名的,不当真,这样吧,我可听说这个小鬼的公司里你也入了股,怎么说,你也不算是外人,不若由你来处理吧,我权当是旁观看热闹,如何?”
“如此,那小弟便不恭了。”
想不到齐老头还是一个委员,虽听他说是挂名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名头无论何时拿出来,仍是会压死一堆人的。只是不知龙四爷与齐委员有何关系,但听两人之间的话语,似是老相识,且非常熟络。
龙四爷四下打量了下,与身边那几个中年人低语了声,其中一人便点头与齐老头低声寒喧了几句,见齐老头点头,那人脸上现出少许微笑,抬手间,早在一旁候着的那五个倒霉透顶的部门头头忙聚了过去,就那么秘语了几句,头头们挥手间手下人便都散了。
看着那些人就这么离去,说实在的,心里着实堵得慌,可又有什么办法,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那些有权有势的部门面前,从来都是点头哈腰的,这次能挺腰说话,也全是因为占理,有能人在背后撑腰,可这要是真得罪了他们,且无回旋之地,若有一天真的犯在人家手中,铁定是要死了,且死得很惨,可能比蔡大头还要惨一百倍。
老四爷不动声色的待身边的闲杂人等,连同我身后的小兄弟,万龙等人都被龙四爷手下的几个保镖客气的请到一边,这才大有深意的道:“世侄,我看这事就这样吧,凡事都有出因,说白了也就是一场误会,公司又没什么损失,过得去就行,不要占了便宜还要卖乖,以后大家有什么事,都行个方便,你看如何呢?”
操,早就知道是白忙活一场,可若不忙活,结局便是另一个样了。
轻叹,唏嘘世间不平,我淡淡道:“龙四爷说的是,我看这理应是一场误会,说开了,这里面也有我老大的不是,公司的证件一直扔在抽屉里,也没给人看过,还没开业便开始揽生意,而且到现在,我还未主动去税务局申报税款,说不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那就是说假话了,在这,我当着众位的面,把话说清了,以后,面上的事公事公办,该怎么做就怎么来,千万别客气,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诸位领导既然已经来了,不如帮着剪了彩再走,如何?”
齐老头闻言,脸色一变道:“哎哟,你小子还挺会顺杆爬的,这彩我老头子铁定是不会剪的,若剪了,这不成变相保护伞了,不若就由龙四少,还有市里几位领导剪得了,年轻人你看如何?”
操,我那还听不出,齐老头嫌我庙小,剪彩怕跌了份。
日,等老子日后发达了,新公司开业,非让影儿把你请出来,给老子剪彩不可。
不过当下,我那能,那敢说什么,只得点头应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