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老爷一般,都是好人。”
“那是否丑陋不堪,难以入眼?”
“怎么可能?”
“那是否懒惰痴馋,不事家庭?”
“兄弟不要胡言,英子辛勤能劳,谁人不知?”
刘刚笑道:“那我就奇怪了,姑娘如此佳人,你今日又当众给带了回来,你不娶了人家,谁还敢娶?”
牛金顿时面色通红,哎呀一声,一拍大腿道:“某,某这是好心,好心做了那坏事啊!某除了这三间草房,图空四壁,身无其它,怎么敢叫英子跟某受这苦?!这不是,这不是害了她么?!”
刘刚道:“你要是给姑娘送回去才是真的害了她,哥哥,你也不问问姑娘是如何想的?跟着你起码有个知心人,日子苦是苦了点,还能有在她后娘身边苦么?有你心疼着,这辈子也好过些。”
“这!这!”
牛金这边犹豫不定,那边邻里邻居都是相劝了起来,牛金看了看王英,巧着王英也抬头看来,两人目光一对,立马又转过头去,刘刚看到这景,知道事情已成,就等姑娘开口应了,这姻缘也就结下了。
牛金四次出手相助,王英心里早就有点倾慕的,这次事情也是水到渠成,不过因为第二天牛金等人要出门去,牛金就请了街坊邻居摆了两桌,叫上多少交好喝了酒就算王英过了门。
王家那,牛金也派人送了信,却不是请人过来,而是告诉那恶妇,从此以后王英和她再无关系,那妇人天天想着怎么给王英赶出家门,收到消息,也不计较,乐得答应了下。
第二天,牛金将家里所有钱财都托付给了王英,就和着刘刚到了磨坊,聚集了十来人就出了村子。
见着一行人走远,两个人影在村子里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二哥,真要动手啊?”
另一人道:“不动手怎的?等狗娃子到魏王大营报了消息,说不得咱们也有场富贵。”
“二哥,那打仗的事,上杆子作甚?十有八九都要死在战场。”
“谁说咱哥俩要干那营生,只要得些个赏钱,咱们兄弟,哪里活不得?”
“可,那也不用朝英子下手啊。”
“糊涂,他是牛金的婆娘,抓住她说不上也有赏钱,就是没有赏钱,你不是喜欢英子老些时候了么,这回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英子抢来给你做媳妇。”
“好极!好极!二哥,我们走吧。”
“哈哈哈,这回急了!”
牛金刘刚一路上一行人往北而行,走了一上午,能有十来里路程,前面就有一人直奔一行人而来,到了跟前,原来是昨日牛金派出的打探之人,就听那人说在津井口发现魏军侦骑,牛金大惊,不想魏军行军如此之快,津井口距离此处不足十里,牛金聚集众人商量了下,就分出两拨,一前一后向津井口摸去。
到津井口从南往北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他们现在走的,另一条却是要绕个圈子,过博望波,才能见到津井口。
津井口是个渡口,规模不大,靠着河上来往的行商船帮,也是有些繁华,等到刘刚等人到了跟前的时候,眼见着大旗林立,魏军先锋已经驻扎进去,几人寻了高处,往下细看,将旗上书个李字。
魏军李姓大将不少,虽然计划有变,可牛金怎么甘心就如此回转,就让刘刚等人第二队伍在后接应,他率人前去劫几个魏军斥候去。
魏军大营扎在城外,防范严密,根本无法靠近,刘刚等人远远缀在后面,眼见着牛金等人在大营方向绕了绕,就往码头而去,到了码头附近,码头上不少民夫,正在从船上下卸着一船船粮食,牛金挥手让众人掩藏,自己一人整了整衣服,将衣服扯的袒胸不齐,便上了码头。
在码头上转了一圈,也不敢多问,但寻着几个长舌嘴碎的,牛金总算知道了一点情况,这一下他心中忽然蹦出个想法,问明了这前锋虚实也算不上什么大的功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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