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讹,没藏讹的凤头枪前后应付,应接不暇,冷汗直冒,此前是救情人超水平发挥,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了,没藏讹心中暗想:“再这样战下去,我不是英雄救美了,而是死在美人眼前了!我是西夏摄政王,不能为一个女人丢了性命,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没藏讹想毕,虚使了一招,寻了一个空挡,拍马而逃,也来不及和情人没移氏再打声招呼。西夏兵卒正与辽军厮杀,一见主帅逃跑,纷纷拍马跟着而逃。
耶律敌鲁想拍马追赶被耶律寒拦下,耶律寒说:“将军,我们孤军深入,还是赶去凉州抓紧撤军为上,这没藏讹逃跑,一定回去搬救兵去了!”
“弟弟说得也是!”
耶律敌鲁赶到凉州,立刻通知围城的队伍:“停止攻击,即刻撤军回国!”
“遵令!”
辽国首都上京皇宫早朝,辽皇耶律骨满脸郁闷,心情不好。他怒气冲冲地回朝开会,就是想挥泪斩马谡,把这次征讨西夏失败的责任完全推到韩王萧惠一人身上,开会前他授意御史总结萧惠十大罪状,并把萧惠五花大绑。
今天的朝会准确地说是一场对大将军萧惠的审判大会,萧惠被五花大绑地拖到大殿皇帝御榻下,两位赤裸着上身的刽子手按着他的肩部,两边文武百官列队,御榻前方一名御史正在低头宣读萧惠的十大罪状。
宣读完毕,耶律骨冷冷地问道:“御史官,按辽律犯这些罪,应该如何治罪呀?”
“按律应该死刑,立刻执行!并剥夺一切官爵!”
萧惠跪在地下听得冷汗直流,浑身打起哆嗦。辽皇耶抑扬顿挫地问道“萧惠,你可知罪呀?”
“小人知罪!”
“判你死刑不冤枉吧?”
“不冤枉,只是罪臣愿意用所有财产抵罪,恳请皇上饶罪臣一命!”
“晚了,立刻拖去午门执行死刑!”
刽子手齐声喝道:“咋!”
耶律骨的弟弟重臣耶律元早已串通好二十多位大臣出班跪下,为萧惠求情:“尔等愿为萧惠将军求情,请皇上饶他一命!”
“朕不同意!”
耶律元和这二十多位大臣并没有退让,反而说:“尔等愿为萧惠将军求情,我等愿辞官为萧将军抵罪,请皇上收回成命!”
“朕不——准!”耶律骨这个准字还没发出来,太监总管递上一个小字条,耶律骨展开一看是萧皇后写的,上面写道:“辽国乃耶家天下,萧家军。军中已有传言,萧惠如果被处死,萧家将拥戴耶律元为新皇上,谨处之,切记!”
耶律骨看完皇后给他的留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怪不得我这个弟弟,处处与萧惠走得这么近,原来是记挂我这个皇位呀!”于是,他清清嗓子,环顾四周,把“朕不准”改为“朕不知”,而且拖长音调说:“朕不知,这——?这——?”最后他盯着范丞相使了个眼色。
范丞相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耶律骨骑虎难下,他出班整整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