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臂上刺骨的疼痛袭来,流苏缓缓低头,看着有些颤抖的右手,嘴角狠狠抽了抽。
她敢肯定,她老娘是故意的,她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提提笔写字了。
风风火火起身,朝着她老娘的卧房走去。
“娘亲,你看是不是……”左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钱落雪的肩膀上,流苏笑嘻嘻开口,完全不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妇人,一点稳重气都没有。
钱落雪看的一气,也不管她,自顾自的抿着茶水。
见没有效果,流苏眼里流露出失望。但凡老娘决定的事情,是真的很难改变,垂眸看到右臂,流苏是真心疼的慌。
扫了眼流苏垂下的右臂,文书眼里泛起心疼,提起茶壶,边给钱落雪倒茶,边道:“夫人您刚刚那一下是真心不轻,我瞧着小姐这胳膊且得歇上两日,你看……”
“砰……”的一声,钱落雪狠狠将手里茶盏扣在桌面上,顿时水花四溅。
手向后一把挥开流苏。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看着吓得不轻的文书,怒道:“她多大了?16了,不是小孩子了,说跑就跑,想过我们会担心吗?”
钱落雪的怒火把文书吓得不轻,更是把流苏吓得不轻。刚刚那一巴掌,要不是她闪的急,那么她现在就在地上了,抚着肚子,仍心有余悸。
“娘,我是有事情要办。”
钱落雪又是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直震得茶盏乱颤,杯中的水全部被拍了出来,洒在了红木八仙桌上。
一下子转过身,钱落雪双眼如同含着寒冰般看着流苏“你有事情要办?你若是和我说你有事情要办,我会不让你出去?你若是和我说这些了,还会有现在这些事?”
钱落雪的突然发难,句句珠玑,让流苏无任何可反驳的理由。
有些心虚的垂下头,不敢说话。
指着一旁的绣敦,钱落雪明显余怒未消“你给我坐那,说清楚,偷偷跑出去是干嘛?”
小小瞄了眼钱落雪铁青的脸色,流苏恨不得抽死自己,刚刚她是抽的什么风,才会跑来自投罗网。
乖乖的坐到钱落雪指的绣敦上,流苏一动都不敢动,让她的腰酸的不行。不由得苦了脸。
眼里划过笑意,看来自己装的还不错,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钱落雪微微眯了眯眼,故作冷淡开口“你和那小子怎么回事?”看流苏翻白眼,钱落雪接着道:“他对你做了亲密举动,也没见你真的不愿。”
流苏心里无语,那哪里是她愿意的,明明每次都是白天涯强迫的,而且怎么推都推不开。
唇角勾起一笑,想必白天涯腰上的青肿还没消吧。每次白天涯对她动手动脚,自己虽然推不开,可却次次掐的白天涯腰间青肿。
“朋友关系,他就是那样的性子,我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想单独去见我的朋友而已,没有其他了。”流苏面色也淡了下来,颇有些再问我就走人的意思。
钱落雪面色一顿,望着流苏的样子,知道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真把这丫头惹火了,钱落雪敢肯定,她爱女如命的冠哥不会放过自己的。
正想着怎么服个软,又不让流苏太过嚣张,就在钱落雪举棋不定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女声解救了她,“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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