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一眼,随即转头“好,我带走,以后有时间了,就去……”流苏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告诉白天涯让他去哪里。
刚刚虽然南宫御念了婚贴,可是白天涯这个大马虎,根本没有注意,后来流苏也就稍微隐瞒了下。私心里,她不想告诉给白天涯,白天涯是她的朋友,她不希望他知道这些随时要人命的纷争里。
“就去锦华街,桥锦锈庄,说一声,皓月之友,自会有人领你去见她。”南宫御声音清冷,不过没有了刚才的杀机。
白天涯对于他抢走流苏一事任然耿耿于怀,听闻南宫御说话,很是不想理,好像是故意一般,突然一把抱住流苏,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以后照顾好自己。”抽身之际,还在流苏面颊上轻啄一口。
看的南宫御眼里是直冒火光,拳头紧握,好像随时可以给白天涯脸上来上一拳。
“该走了。”后退一步,让开门口的地方,南宫御轻声道。
看了眼脸色阴沉的南宫御,流苏翻了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明天就是她人之夫了,装什么正经,刚刚只是不想拆穿他而已。
把一个小小的荷包往白天涯怀里一塞,流苏率先扶着肚子走。
白天涯怀里的荷包很是惹眼,红色的绸缎绣着几朵开的正好的牡丹,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尤其是荷包上几只蝴蝶更是栩栩如生。
南宫御紧盯不放,好像是会随时抢夺过来。
白天涯眼珠一转,冲着流苏的背影状似就要叫。
南宫御脸色一变,转身跟上流苏。最后还不忘很瞪了眼一股得意劲的白天涯,意思就是。小子,你狠。
马车上,袅袅香烟,寂静无声,只有车外偶尔传来车夫的吆喝声,和挥动马鞭的声音。
流苏本以为这一路这样便要过去了,不成想。
“从你第一次进到桥锦绣庄,我就注意到了你,后来你的小脾气,你的忍让,高超的绣活,让桥锦绣庄不得不捧着你,也让我注意到了你,我清楚你的一切,应该是清楚罗流苏的一切。
从来到京都,对于贪财的外家处处忍让,却从不对外说半分,一直以来都是客客气气,没有多好,也没有多坏。后来,你绣品一次比一次好,每每都能听到桥姑夸赞你的话语,渐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被我放在了心上。”顿了一下,南宫御继续道。
“我从生起,在我母妃身边三天不到,便被那位至高无上的皇上,送到了边关,他在忌惮我,他忌惮外戚。而且当时左成都施压,孙家只能眼看着我前往边关,听说当时母妃大闹御书房,仍是没有让他收回成命。”
睁开禁闭的双眼,看着一脸平淡的南宫御,流苏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好,听他说就好了,故而重新阖上眼睛,就像是重未睁开过。心下却还是不由有些戚戚然。这就是皇家啊。从来都是这样的,活下来是幸运,活不下来……那就是命了。
“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婴孩,轻轻松松便能杀死,这一路的凶险,谁都看得出来。
最后是皇奶奶陪我去的。我还记得,小时候我问过皇奶奶为什么我的父母不在身边,皇奶奶只是说,他们为了我更好的长大。
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在皇家,把一个刚刚出生的皇子丢下不管,那就是等同于把他放到了狼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