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流苏离开,渐渐消失在夜幕下,南宫御才将目光收回。
看着右手上一块玉佩,出了神。
良久,夜幕下三个黑影闪过,最终到了南宫御的面前。
“主子。”三人行到南宫御面前,单膝跪下,其中一人开口道。却不想,竟然是一道女声。
“东西呢?”南宫御手指轻抚手中玉佩,声音毫无波澜,全然没有在流苏面前的耐心。
“带来了。”领头女子声音恭敬,向身后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两人就立即上前,一人奉上一个小木匣子。
女子起身接过,叠加在一起,恭敬的送到南宫御面前。
伸手拿过两个木匣,南宫御缄默不语,木匣不大,每个只有成人掌心那么大,褐色的颜色在月光下微微反着光。
“主子,若无事,我们便退下了?”看到南宫御良久不说话,带头女子开口寻问,语气有点不悦。
察觉出女子话语里的不悦,南宫御剑眉不易察觉轻皱,语气依旧无波无澜,却有着淡淡的责怪,“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利,现如今用的着费这么大的心吗?”
闻言女子眼里滑过一抹自责,最终定格在眼底深处。
“好了,回去吧。看好阁内的一切,有事直接来报。”把木匣紧了紧,南宫御垂眸低语。
“是。”女子抱拳行了一礼,应道。后退跑步才转身离去。
还未圆的月亮在这夏日亮的不像样子,虫鸣声不绝于耳,南宫御长长叹息一声。握着刚才的两个木匣离开。
转眼三天,流苏急的不行,和南宫御说好的七天,到现在了自己还没想出一点办法。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不断的来回走。直把黄衣看的心烦意乱。
“给我停下。”把手里的瓜子一把仍在床上,黄衣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声怒吼。
听到声音流苏转头看去,就看到黄衣站在床沿,双手叉着腰,脸上的表情恶狠狠的。撇撇嘴,流苏心里不由道:‘你继续啊,我才不怕你呢!’
好像知道流苏心里想的什么,黄衣双眉一拧,左手就抄上了一旁的鸡毛掸子。
这可是对付流苏最好的办法,让你给我得瑟,你这小丫头。
流苏一看,撒腿就跑,自从挨了一掸子,流苏看到这个就肝颤。可黄衣还偏偏就放到床头。任流苏巧舌如簧,黄衣就是不丢,更是有事没事就爱用这个吓她。
流苏当即绕着屋子跑了起来。心里后怕不已,早知道就不和黄衣对着来了。
“黄衣姐,我想法子呢,如果不解决了,我可是要被送到千王府的!”边跑着,流苏还不断开口,声音软的很。
黄衣一听,停了下来,气哄哄坐会床边。随手一搂,搂了把瓜子在手里磕了起来。
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娘娘可还想让你去千王府给她做个探子的!要不是我苦口劝着,把多年的情分搬了出来,娘娘早把你打包送去了。”
流苏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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