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正厅,下人奉茶完毕后,几人尽皆坐下,眼见郭嘉一脸谄媚笑意,荀爽和乔公的心都是微微一突,这小子笑的如此友善,只怕今日是来意不纯啊。
思忖间,却见乔公以主人之礼对着郭嘉拱了拱手,道:“今日是吹了何种神风,居然让郭县令亲自莅寒舍,老夫真是不敢当呀。”
郭嘉急忙拱手言道:“不敢,不敢,乔公不必客气,若是可以,还是叫我一声贤侄吧,县令什么的着实憋耳,实在是太见外了。”
那边的荀爽闻言暗笑,别人说‘别见外’几个字那是谦虚,你小子说别见外那简直就是实话实说了!
却见二位老人心照不宣的互相使了个眼色,接着便见乔公慢条斯理的言道:“郭贤侄,老夫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既然贤侄说了不见外,那老夫也就名言了老夫虽然认识你时
间不长,但从阳翟的众人口中,也大概知道了贤侄你的为人,听说贤侄你心思狡诈,为人贪财,行为放浪,德行颇为不羁”
“等会,等会!”但见郭嘉猛然打住乔公的话头,皱着眉头问道:“乔公,恕郭某直言,您这是算是在夸我么?这是谁跟你造的谣啊,摆明了就是诬陷!”
乔公闻言笑着摸了摸胡须道:“你休要管此话老夫从何处听来,老夫现在要说的就是,以贤侄你的为人,岂会无端来老夫府上?我料你必是有事,不如直言说出来,也可省却口舌之上的麻烦!”
郭嘉闻言暗气:敢情这乔公横竖一顿给自己批判,就是为了让自己有话快说啊那你直说不就完了,犯得着这么损人嘛!
只因乔公连番几次栽在郭嘉手里,心中大为不忿,今日眼见郭嘉登门,料定其是有求于自己,随即赶紧找个机会损贬了郭嘉几句,以便挽回以前丢却的面子。
“郭贤侄面容为何这般怪异?”眼见郭嘉脸色灰暗,乔公蹬鼻子上脸的笑着问道。
努力咽下了回嘴的冲动,郭嘉脸色难看的冲着乔公笑了笑,道:“几日不见,乔公的三寸之舌不烂了许多。”
乔公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却见一旁的荀爽摇头道:“好了好了,休要在斗嘴了,你们一老一少当真是没有正行贤侄,你今日来此,到底有何用意?有话直说了吧!”
一说到正事,却见郭嘉急忙笑了笑,拱手言道:“是这样,郭某最近得到了一个消息,乃言是朝廷可能要向周边各县派遣督邮巡查县令的政务。”
乔公闻言好奇,言道:“朝廷派督邮巡查乡县,乃是国之政律,你只管好生招待便是,来与我们两个说的什么?”
却见郭嘉嘿嘿一笑,言道:“是这样,小侄当官时日尚短,对于如何对待上官不甚了了,今日特来相请两位老前辈前往助阵,一则从旁提点,以正小侄之误,二则也是协助小侄完成督查之事,以免疏漏三则嘛敢问两位老前辈可能猜到?”
只见荀爽摸着胡子言道:“三则也好让老夫等人为你壮壮声势,以免那督邮欺你身后无靠山,胡乱整治于你老夫猜的可对?”
但见郭嘉猛然,竖起大拇指言道:“猜的太对了!”
荀爽玩味的看了郭嘉一会,方才笑着言道:“郭贤侄,你此事可是难为老夫啊,我与乔公此番来中牟,为的便是隐居观势,不愿随意暴露身份,再说你打了夏恽的侄子夏松,老夫二人若是为你之靠山,岂不是间接的得罪了十常侍。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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