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开始逐渐知道了颍川学子郭嘉的名号。
战事结束之后,鲍鸿随即便带着黄巾贼头领的级回京复命,临行之时,他还亲自往颍川书院拜会了郭嘉,对其出谋之事一再相谢,并拍着胸脯担保,回京后,一定向大将军何进力挺郭嘉之功,为其谋一官职。
对于这些,郭嘉只是很随意的当成了屁话,并没有往心里去。
而在黄巾贼被破之后,郭嘉的日子,也开始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每日里的事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几件,上学、被夫子骂、听课、被夫子骂、调戏同窗、被夫子骂、睡觉、被夫子骂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夫子正在堂上授业,郭嘉却是庸庸懒懒的趴在桌案上,嘴里叼着根篆笔,一双大眼睛嘀哩咕噜的瞅着身边的荀彧,心中不知又在打着什么盘算。
荀彧被他瞅的毛,大热的天,身子却总是在不停的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偷偷的扫了郭嘉一眼,但见荀彧低低的咳嗽一声,悄声问道:“奉孝贤弟,你为何这般瞅着为兄?”
郭嘉依旧是紧紧的的盯着荀彧,接着摇头“啧、啧”言道:“文若兄,我观你印堂色泽饱满,眉间褶皱光滑圆润,双目精明,神采奕奕,实乃大吉之兆,可否让小弟为你算上一卦?”
荀彧闻言顿时愣住,呆呆的看了郭嘉一会,方才疑惑的言道:“奉孝你还会看面相?”
但见郭嘉一抹鼻子,嘿嘿笑道:“多新鲜哪,堂堂颍川书院学子,岂能不通周易之道?不光是相面,我还会手相,摸骨,测字之术!”
荀彧闻言颇为疑惑,静静的看了郭嘉一会,方才轻声道:“那你要怎么个算法?”
郭嘉闻言嘿然一笑,接着小手一伸,轻声言道:“文若兄身上可曾带得钱子,拿出几个来作为引符,让小弟为你批批命脉!”
荀彧闻言眉目一挑,接着从袖中取出几个大五铢钱子,放在郭嘉手中,事后还不放心的嘀咕了一句:“记得还我。”
郭嘉白眼一翻,不满的晃了晃手中的钱子,言道:“瞅你那抠样,文若兄,不怪小弟说你,你原先可不这样啊!”
荀彧闻言差点没哭出来,是!没错!我原先是不这样,还不是让你郭奉孝给逼的,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了,不贪酒了,但却是异常的贪财!三天两头变着法的糊弄他手里的钱子。
荀彧出身大族,身怀大才之气,不重身外之物,但也架不住郭嘉天天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学来了一身的赖皮功夫,硬是能不要面皮的往你身边硬凑,撵都撵不走,甩也甩不掉。
却见郭嘉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摇晃了一阵,接着眉目一挑,冲着荀彧拱手言道:“正所谓易有大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文若兄,经过小弟一番先天演算,得知了关于你一好一坏两个重大消息,不知你想先听哪个?”
荀彧闻言一愣,仔细的想了想道:“为兄就先听坏的吧!”
“啊?”郭嘉闻言顿时一愣,轻轻的揉了揉鼻子,摇头道:“先贤有语: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好的坏的都一样,郭某还是先告诉你好消息吧。”
郭嘉的话只把荀彧气得想笑,你既是想先说好的,那便直说,还拐弯抹角的让我先选作甚?
却见郭嘉也不顾荀彧的脸色,左右看看四周,然后低声言道:“文若兄,若是小弟所算不错,近日之内,文若兄便可展露头角,开始为朝廷所用,放开才华,一展胸中抱负!”
荀彧闻言顿时一愣,静静的看了郭嘉一会,方才疑惑道:“为朝廷所用?当如何用?”
郭嘉闻言轻轻的一抽鼻子,缓缓道:“眼下正值近秋,朝廷当开始征收各地孝廉,如郭某所算不错,此番举孝廉之事,文若兄必在其中!”
荀彧闻言面色顿时一喜,接着低声言道:“贤弟,那坏事又是什么?”
却见郭嘉左右看看,然后把头凑近荀彧,低声道:“刚才郭某也说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文若兄之仕途虽有起色,但却时值命煞,犯了灾星,只怕这被举为孝廉之后,也是运途坎坷,屡屡受挫,大有疏失啊!”
眼见郭嘉说的玄乎,荀彧不由开口问道:“那可有解法?”
“此事不难,只要文若兄资助小弟五十铢钱!煞星之事,管保在小弟身上,那是一解一个准,保管让兄长舒舒服服的被朝廷征用,扶摇直上九万里,日后保管成大才!蕴大器!而且郭某这价钱也是非常公道!”
郭嘉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荀彧已是缓缓的转过头去,面容端正的看着堂上授业的夫子,眼睛瞅都不再瞅郭嘉一下。
“文若兄,别这样啊,你若是觉得贵,三十钱也可以要不算我吃点亏,二十钱你总不会还要计较了吧?商量商量?”
荀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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