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官军易败!”
郭嘉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不明白了,跟你说避难的事呢,你老往谁赢谁输上扯什么啊,这老头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眼见郭嘉不答,却见程立猛然一拍桌案,正言道:“可老夫偏偏就是觉得此次会战,官军必胜黄巾残部无疑!奉孝,今日你我既然对此事意见相左,不如赌上一赌如何?”
“赌?”看着一脸兴奋的程立,郭嘉不由的一头雾水。
“对!”但见程立重重的点头言道:“就拿此次战事胜败为赌,老夫押官军必胜!”
看着一脸兴奋的程立,郭嘉的头上不由的冒出点点汗珠,你这老头做事真带种,人家对打仗这种事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倒是好,还拿来做赌本!还有没有点功德心了?
却见程立已经将右手举起,对着郭嘉言道:“奉孝,你到底敢是不敢?”
眼见程立老头双眼都要放绿光了,郭嘉觉得他若是说声“不敢”,这老头说不得都能揍他罢了,就当哄孩子玩了。
“行,你老愿意赌就赌吧。”
程立闻言不由乐的哈哈大笑,接着伸出右手的手掌,作势要与郭嘉击掌为誓,言道::“来!”
郭嘉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右手的小姆手指头,跟着程立伸出的右手上一根手指轻轻的勾了一勾。
程立见状顿时楞了,呆了半晌才道:“你你在作甚?”
“拉钩啊,击掌太疼了,还容易引起噪音喧哗,多不文明。”
程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小手指,接着重重的咳嗽一声道:“你既然觉得此种立誓方法好,那便随你了,不过既然是赌,那便要立下赌约,你若是输了,从今往后,见面需得叫老夫一声师尊!”
“啊?凭什么啊!”郭嘉闻言顿时懵了,合着这老头的真正目地原来是在这呢。
“不凭什么,就凭咱俩刚才已经勾指为誓了!”程立得意洋洋的摸着胡须,那模样极为无耻:“不过你若是赢了恩,老夫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不论何等要求都行,怎么样?此赌你不算亏吧?”
对于郭嘉,程立虽然是经常以长者身份斥骂,但总体上还是很欣赏他的才气和思敏的,虽然跟颍川书院的几个老夫子读了几年书,但郭嘉却还未正式拜在过谁的门下,若是能让这臭小子叫自己一声师傅,不但出了几年来相斗的恶气,还能凭白的捡来一个好徒弟,到时候少不得要让别人好好的羡慕一番,这种一举多得的好买卖,换谁谁不做?
眼看着程立那副老神在在,几乎都要爽到极点的模样,郭嘉心里老不是滋味,这老东西,刚才还跟我人五人六的讲什么做人的道德标准,这才多大点屁功夫啊,自己就不安好心思了,真不是玩意儿!
“仲德公,你也别以为你就赢定了,万一要是我赢了,我让你叫我一声郭大爷,你乐意吗?”
却见程立闻言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阴险的笑道:“只怕你小子没那个机会了,老夫与颍川太守感情交厚,此次对战黄巾,老夫只要能为官军献上几计,以太守之为人,必会遵从!奉孝啊,老夫活了数十载,别的不行,兵法韬略却是少有人可比肩,只要有老夫相助,你认为官军还会败给区区黄巾贼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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