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从少宗主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心中的疑虑,对这种情形,他早已遇见的多了,自有对付的办法。
“这位先生伤得可是不轻啊,不仅双目无神,而且印堂带了青白色,可见心脉已损,心脉损则七脉俱损,若不及时医治,稳住伤势,一旦伤势加重,即使以后慢慢治好了,也得功力大损,若是弄得不好,此生功力再也不能寸进。”
这一番话,句句刺中少宗主的心窝,习武之人,武林高手,最怕的就是功力受损无法恢复,更怕此后功力从此停滞不前。
少宗主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那人马上站起身说:“我家公子可是富贵之身,你能治得好吗?”
新月将手中招牌向上一举说:“在下家传的医术,专治跌打内伤外伤,最拿手的金针刺穴术,对于舒经通脉,活血化淤有奇效,能否能治得好这位公子的病,还要把脉之后才知道。”
那人看了一眼少宗主,少宗主微点了点头,那人才说:“好,你就试试,如果能稳住公子的伤势,有重赏。”
新月蹲下,先给少宗主把脉,良久之后,才站起身,面色严肃地说:“公子的性命无妨,但这内伤却伤得不轻,不仅伤了脉,而且伤了神,心神受伤,精神难以集中,周身内息无法提聚,这伤,就算是在下来医,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稳住伤势,如果能配齐药材,还有救,如果药材不齐,恐怕一身功力就此为止啦,还是赶快去镇子抓药治病吧。”
那人还将信将疑,少宗主已经按耐不住,一把拉住新月的胳膊:“这位郎中先生诊断得与我的感觉倒有几分想象,还请先生施展妙手回春之术。赵敬,扶我去前面的镇子。”
新月笑容可掬地回答:“正是,正是,再慢一会,后果难料,后果难料啊。”
当下,四人来到小镇,找到镇子上唯一的一个小客栈,要了两间客房,少宗主半卧在床上,新月开始一展身手。
他先给少宗主重新又把了脉,然后写下一个药方,交给赵敬,赵敬接过药方,却迟疑不觉,新月马上明白,他是不放心留下少宗主一人在这里。
新月微微一笑,要过药方,递给燕飞艳说:“相烦飞艳妹妹去吧。”
其实按照燕飞艳的年龄,比新月足足大了五百年,也正因为如此,新月本来要称呼她姐姐,但燕飞艳不答应,感觉自己被新月称呼老了,对新月说道途之上自己是后辈新进,还要新月多多指点帮助,理应为长,一定要新月称呼她妹妹,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称呼。
少宗主马上说:“赵敬,你去抓药,郎中先生是可信之人。”赵敬应了一声,接过药方就要出门。新月马上说:“先生去抓药回来就行了,千万不要让药铺代为煎药,我的药方,煎药也是有讲究的。”
他走后不多时就返回,空着两手对新月说:“郎中先生,小镇的药铺里缺少五味药,不知该如何是好?。”
新月其实对此早已料到,自己开的这种专治内伤的药方,需要的几种药材都极为珍贵,这种小镇必定没有,所以他并不意外,只是沉吟起来。
少宗主不禁有些焦急:“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新月在屋子里徘徊了几圈说:“公子不必着急,在下的金针刺穴技艺,可以先压住公子的伤势,使其暂时不会进一步恶化,只要我们在两三日内赶到大城市,配齐药方,就无妨了。”
当下他解开包袱,拿出装金针的木匣,将金针一层层打开,只看这密密麻麻几百根长短各异,材质不同的针,就可看出针的主人针灸之术不会太差。
少宗主明显松了一口气,按照新月的吩咐脱去上衣,裸露出上身,燕飞艳早已回避,出了屋子,新月长吸一口气,取针在手,开始治疗。
这一番忙活,足足忙了一个时辰,共下针五十四枚,待最后新月将针一一起出时,看少宗主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丝人气。
他就感觉之前五脏六腑如滚油煎熬的痛楚已经基本消除,只是内力还提聚不起来,这恐怕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
待新月出去,他吩咐赵敬:“先弄点吃的,然后去雇两辆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回去,早一点回去,我的伤就多一分希望,此地不可久留,一旦被普渡众生堂或是品刀山庄的人找到就麻烦了。”
四人草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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