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含羞,令人怦然心动。
新月微笑着问她:“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谢红叶点头说:“里面那个东西是什么?好奇怪。”
新月摇头:“不知道,萧大侠果非常人,用的东西我辈难以明了,与萧大侠的差距,已不是武功高低的差距,而是修炼境界上差之千里啊。”
谢红叶点头赞同说:“这个东西怎么当剑来用呢?”
新月无奈地摇头:“琢磨了很久,我也弄不明白,真是惭愧。”
谢红叶突然说:“我修炼的境界恐怕比你和萧大侠的差距还要大,该惭愧的是我啊。”
“你内功的修炼是不是最近两年到了平台期,没有进步了?”新月忽然问她。
“不错,我家传的浩然神功共分十八重,我两年前修炼到第八重,本以为这两年至少能修炼到第九重,没想到这两年却没有丝毫进步。”谢红叶略有些忧郁地说。
“这就是练功时常见的所谓进入平台期,进入平台期一般有两个原因,一是受到内伤,表面上已经痊愈,实际经脉受了隐伤,并没有痊愈,二是人体有许多隐穴,这些隐穴并不为人所知,但据我的研究,隐穴的数量达数千之多,修炼内功时如果打不通这些隐穴,就难以进步。”新月对于这些问题侃侃而谈,如数家诊。
谢红叶探询地问:“我从未受过伤,应该就是隐穴难以打通了吧,有什么办法呢?”
新月忽然笑了:“你不用担忧此事了,我包你这一年内一定可以冲上两重,两年内浩然神功冲上十二重应当不成问题。”
谢红叶一愣:“那岂不是和我爹爹相当了?你刚才帮我打通了隐穴?”
新月有些得意地摇头:“我没有帮你打通隐穴,而是用内力帮你洗髓,这种方法比打通隐穴要稳妥安全得多,隐穴成千上万,不可能一一打通,但洗髓之后,你打通隐穴的能力大增,靠自己的修炼冲开隐穴,以后练功更不容易走火入魔。”
谢红叶吃惊地说:“洗髓?听说洗髓有脱胎换骨的功效,你刚才怎么做就帮我洗髓了?”
新月笑笑说:“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髓,而是一种练功走捷径的雕虫小技,这个方法只是在两三年时间对人有效,而且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再用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谢红叶看着新月,满脸敬佩的目光:“就是这样,也是很了不起的事了,决不是什么雕虫小技,多谢先生。”说着给新月施了一礼。
新月连忙摆手说:“哪里,哪里,那天的事实在是对不起姑娘,这算是我对姑娘的一点歉意吧。”
谢红叶咬了咬嘴唇说:“先生不必如此,我嫁给先生的心意已定,只盼先生早日到垂柳山庄提亲吧。”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羞涩地垂下眼帘。
新月搓了搓手说:“能娶姑娘是我新月三生有幸,可是我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只是一个漂泊江湖的郎中,如何有脸面去贵庄提亲。”
谢红叶语气坚定地说:“先生医术出众,武功超凡,我相信先生一定能出人头地,不会一生清贫的,再说,我嫁的是先生这个人,就是清贫一生我也认了。”
新月的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自己无父无母一介江湖人,注定漂泊一生,红叶姑娘相貌武功家世都是一流之选,却如此坚定要嫁给自己,自己总要有些出息,不能委屈了她才是。
其实新月虽聪明非凡,但毕竟涉世未深,不知自己目前虽不名一文,但江湖潜力巨大,只是人在市井无人识,那些武林世家如果知道有这么一个内功绝世的年轻人存在,恐怕要抢着来招上门女婿。
新月认真地说:“我临出来之前,是带了许多任务的,请姑娘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做完这些事,顺便积攒些银子,就去江南垂柳山庄提亲如何?”
谢红叶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然后低下头,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新月看着她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致的长颈,不禁有些冲动,想拥抱她,亲吻她的冲动,不过他还是抑制住自己,没有敢动,生怕再次被扣上淫贼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