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成内伤不能动弹,齐骏亏虚功力全失,外头堵着个泼辣狠毒的母夜叉,说不定还有五帮十二派的债主要找上门来。破祠堂挡不住风雨,危急之下,缪成要传授齐骏“凌霄绝艺”破敌,谁知齐骏根本不相信他。
齐骏自顾自地绕圈除烦:“去去去,谁信你那胡言乱语!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出去干他一架?”
此时此景倒是缪成求齐骏学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学,径直将“凌霄绝艺”中的“常刀法”细细讲来。
齐骏本是个习武的良才,刚开始时心烦抵触不听,可缪成不住嘴地说,总有几句能钻进他的心中,便是这几句法诀让他渐渐凝聚起了注意力,越听越觉得缪成不是在唬自己,他这套刀法玄妙绝伦,乍一听好似听雷城刀法,可细细一琢磨,又远非自家功夫所能比拟,自家刀法倒似包含在其中一般。
缪成先将常刀法的总纲讲完,心想这常刀法度内有七七四十九般变化,如一一道来,恐怕没个半天不能讲完,让他练成就更不是三五天的功夫了,此刻重在应急,要打败云非雪,非得速成不可。他掂量着云非雪的功夫,结合齐骏体乏力虚的弱点,选了一套以巧为主的套路讲给齐骏。
齐骏虽还绷着张臭脸,但耳朵已老实不客气地听了进去,待听到精彩之处,不禁伸手比划起来,比划了一阵不过瘾,干脆将那一截桌腿撅了下来,应着缪成的法门一招一式地习练。
约莫半个时辰,一套刀法讲完。缪成问齐骏记住多少招式,齐骏说记了五成,缪成连声夸赞,又花了小半个时辰从头再讲了一遍,这下齐骏说已记住了七成。
云非雪自二人对话开始便不停地骚扰,一会诱以酒肉,一会又破口大骂。破祠堂中光线渐暗,不能久拖,缪成叫齐骏完整地演一遍刚学的刀法,齐骏依言演练,一趟打下来已汗出如油气喘吁吁。
缪成见他学了也就五六成,并且错在总想用力,便讲道:“此刀法贵在精巧,不在力大,正适合你虚亏之身,你若总想着使劲,反而弄巧成拙,你如今出去同她比斗比斗,只管软绵绵出招,她恐怕必胜你不得了。”
“当真?”
“你怕了?”
“怕个屁!”
齐骏费了半天劲儿将堵门杂物挪开,拎着桌腿一矮身钻出破门。身右的夕阳已经沉入林梢,面前生着一堆炭火,半只烤地鼠滋滋冒油,云非雪懒洋洋歪在火堆旁,见齐骏出来,嗲声嗲气道:“呦,你个死相,终于憋不住出来见姐姐啦?”
齐骏冲着火堆浓浓地吐了口痰:“小爷这两天受了你不少的治,本想着好男不和女斗,但你这泼妇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与我,说不得,现在就把新账老账一并算清楚,出兵刃吧!”
云非雪咯咯媚笑:“哎呦呦呦,小缪缪传授你的功夫这么快就学会啦?管用不管用啊?我可也学了不少招呢!要不咱看看谁学的好呗?”
“少要废话,看刀!”
齐骏还是急躁,轮起桌腿便削向云非雪左肩。这招本来蕴藏着七记后招,无论云非雪躲、挡、泄、引、夺、崩、反制,均有不同的应对招数。但他急躁之下使力使得猛了,云非雪只轻轻巧巧一闪,他便将自己带了一个趔趄,云非雪还顺道在他屁股蛋揩了一把油。
齐骏恼羞成怒,卯足了劲儿回桌腿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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