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里探出一个脑袋,哮天犬蹲在司命星君下面,也探出一个脑袋,虎头虎脑的冲朝华:“喵~”了一声。
“找着了?”哮天犬“喵”的这一声是他们说好的暗号,找着了就“喵”一声,找不着便随哮天犬的喜欢,吠两声。朝华面露喜色,匆匆站了起来,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兴高采烈的奔着门口去了。
“小姐似乎对自己的人设有些许误解。”翠浓与紫鹃这边正嘀咕着,司命星君自门边往里探出一个脑袋,哮天犬蹲在司命星君下面,也探出一个脑袋,虎头虎脑的冲朝华:“喵~”了一声。
“找着了?”哮天犬“喵”的这一声是他们说好的暗号,找着了就“喵”一声,找不着便随哮天犬的喜欢,吠两声。朝华面露喜色,匆匆站了起来,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兴高采烈的奔着门口去了。
“小姐,您……您不是专程来看沈将军的吗?”翠浓正准备跟上。
紫鹃也开口问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啊?”
朝华顿了顿,回头看了看,目光从操着媒婆心的俩丫鬟身上落在沈碧沉面上。沈碧沉端坐着,正好也望向她,薄唇冷俊,眼角眉梢却浅带笑意。也许是她的错觉,朝华恍惚在沈碧沉墨染的双瞳之中,杳杳窥见一抹浅淡的虚影,似那早春薄暮里的枝头白杏,又似乱琼碎玉亘古难填的昆仑之巅。
“那酸梅汤果然有毒……”说起来,朝华竟还有些骄傲。她回过神来,冲俩丫鬟吩咐道:“我出去转转,你俩就在这里守着,万一他中毒又或是中风了,也好有个照应,及时请大夫来瞧不是?”
说完,朝华冲他们挥了挥衣袖,头也没回的揪着司命星君跟哮天犬就走了。
“哪呢?哪呢?哪呢?”朝华急切,朝华焦虑,朝华兴奋,朝华止不住的问。要知道,甄高兴的魂魄找回来,她就能爱干嘛干嘛,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了!要知道,地下可见不着太阳,更别说这三伏天毒辣的日头,别说朝华不耐热,便是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还是将身上这幅皮囊晒的比她刚被人从湖里捞回来的那一日,还是要黑上些许。
“那呢!那呢!那呢!”司命星君亦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伸手遥遥一指,告诉朝华:“祖宗,您看见那拒马……嗯……嗨,就那木刺栏外面那棵大槐树没有?哮天犬就是在那儿,闻见了甄小姐的气味。”
“比沈将军身上带着的气味还要浓烈些,想必甄小姐的魂魄应是在此处逗留了许久。”哮天犬正色道:“另外,我还在这颗老槐树下闻到了三公两母的狗尿味。”
“不必赘述了。”朝华摆摆手,钻进司命星君撑起的伞里,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老槐树下。
老槐树一片繁荫,朝华站在树荫下,不经意往校场看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些影像。应当是她占据了甄高兴的身躯时,一并承载了些甄高兴原本的记忆。
朝华看到那个不善言辞,看起来笨头笨脑不灵光,与沈碧沉多说一个字就结巴,多看他一眼就会脸红的姑娘,便是站在这株老槐树下,远远望着她校场里面的心上人。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清脸,甄高兴眼神再好,也只能从衣服认人,幻想着沈碧沉在校场里飒爽的风姿。
多数时都是如此。
“真是个祸害……”少女情怀总是痴,朝华忍不住感叹,感叹了一把顺便连带着将沈碧沉骂了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