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月狂欣慰的点了点头。
月宙突然插话道:“父亲,白马一族已经到下月城了,我们真要掺合进来吗?”月狂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世道越来越乱了,现在的抉择决定了未来的命运。”
金原月一听道:“外公,我们秉持原则就好了,就像我母亲那样不管不问。”
月狂摸了摸金原月的头道:“外公也想如此,可是已经被卷了进来,你说外公又该如何去做呢?”
金原月看着月狂道:“月儿不是很懂,但月儿知道什么是对什么错!”
月狂点了点头很欣慰的道:“你跟你父亲真的很像,对错分的清晰,可是对与错掌控不了全局。”话锋一转月狂又问道:“那在月儿看来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呢?”
“合法正统就是对,其余的皆是错。”
月狂一听就明白了,淡淡的道:“那又如何能分得清谁是合法谁又是正统啊?”
刺骨的寒风被关在了门外,屋子里的炉火烧的很旺,噼啪的响个不停,月宙道:“昨天白马一族来了使者,打算跟我们谈谈,让我给拒绝了。”
月狂沉思了一会,道:“我们不能一直避而不见,惹怒了白马一族,月城可能就要遭殃了。”
月宙从怀中把新王的指令拿了出来,道:“新王金原卓命我们坚守下月城与月城,不能让白马一族越过月城一步。”
月狂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一定是公输缪的主意,放我回来就是为了拦截白马南下。”
“父亲,那我们该如何?”左右为难的月宙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很是着急,月狂的内心也是十分混乱,北方来个王,洛城又出现个王,洛城南边的几城还有一个自称最合法的继承人,这种日子保不准哪天又冒出来一个金姓王。
金原月插嘴道:“我们不能与白马一族开战,那样不仅自身实力受损,还会让公输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们又不能轻易的让白马过去,白马一族如果被公输缪打败那么月城的后果可想而知。”月狂看着自己的外孙,认真的解释着。
月宙越想越气,直接道:“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放他过去还不行,还不能硬抗……你们说说这该如何是好?”
这时候落雪突然道:“前不久月傲大人发来信件,让我转交城主大人。”
月狂一听便道:“你为什么不早说?”落雪将信件交给月狂道:“是职下疏忽了!城主恕罪。”
月狂打开信件本来喜悦的表情又一次拿捏不定起来,把信件一摊道:“让我给白马一族让路!”
月宙接过信件果然上面写着:给新王金原松及北境樊城白马让路。
这让月宙十分不解,追问道:“这是为什么?”
“你姐姐是知道些什么才这样说的,而且几天前来的信,可能早就知道了要发生的一切。”月狂很了解自己的女儿,有着常人不及的智慧与远见。
月宙不明白,道:“姐姐知道又为何撒手不管?”
金原月淡淡的道:“母亲前去南方定是为了边境安危,如果此时龙吟帝国趁虚而入,那么金圣帝国又要失去多少土地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