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活生生追长到了林慕蝉肩头,而且蜿蜒能动,林慕蝉现在是三条胳膊。
我急忙跑上前去,想要看的更仔细些,近林慕蝉身之后,林慕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别动,别靠近我,王得鹿,我得先远走高飞,我若不走,估计待不多时,我还要想着杀死你们。我若还活着,明天早上必然会飞回来,我谁也不见,只见张大爷,用飞石毒针将我毒死,尸首谁也不能看,把我烧了,骨灰送到雪山上。我若是死了回不来,不要给我收尸,在豹伏山上埋我一个衣冠冢,在宋高卓家里还有我个包裹,里面有我几件衣裳,王得鹿,你我有缘无分,气归气,恼归恼,谢谢你给了我一段最快乐的时光,来生再见。
我见林慕蝉说话时,眼圈发黑,脸上起了褶皱,把我吓了个半死,正要上前抱住林慕蝉,结果林慕蝉举起神农古镰要劈我。最后对张舒望说道:大爷,你答应我不?
张舒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见林慕蝉说的塌天陷地,只得维诺说道:我答应你。
林慕蝉忽然丢了神农古镰冲天而去。当时把我吓傻了。
众人一见那情形,惊呼连连,纷纷问我,王得鹿青石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言语,站起身来气愤道:我先去找林慕蝉。
黄金童一把拉住我道:傻兄弟,回来,你到哪里去找她,她翅膀一抖,就够咱们追三天的,先把浮来山姥办了,才能知道林慕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听闻黄金童这番说道,还是蛮有道理的,林慕蝉飞天去后,我去哪追去,先得从浮来山姥这里下手,但我非常担心林慕蝉,心急如焚,砍下了浮来山姥胳膊,长到了自己肩头,这算是怎么回事?
张舒望韦绿楚凤楼都过来劝我,柳向晚见我心里记挂林慕蝉,不好意思过来劝。众人相劝之下,我怒道:先抓浮来山姥!
我侧脸一看生铁孩在我身侧坐着,和个死人一样,穿着一身运动装,兜头帽严严实实的盖在头上,从外面一看,谁都不会怀疑它是一堆铁,一路之上,它就是如此装扮跟来的,和黄金童坐一辆车,只是上车之时,能将汽车底盘压下一大块来,此次攀青石台,林慕蝉吊不动它,黄金童一声命令,它硬是趟着荆棘爬上山来。
我见它无情无义,也不知道担心,上去踢了一脚道:叫生铁孩先上。踢完那一脚,我脚趾头生疼。
黄金童明白什么意思,说道:我叫生铁孩先上,师父你祭起飞石毒针来,咱们干扰浮来山姥,腾出时间让王得鹿布虫兵。
我对张舒望说道:大爷,林慕蝉回来见你的时候,必须叫上我。
张舒望踌躇说:万一她看到你,不见我了怎么办?
我说道:我有惊雷遁啊,没关系的,她看不到我。
张舒望也只能点点头。
黄金童吩咐了生铁孩,生铁孩奋勇爬上青石台,只听到一阵叮当乱响,生铁孩在青石台上干了起来,张舒望要往青石台上爬,一来年来体弱,爬不上去,二者,不能让他在青石台上直接面对浮来山姥,万一再折了张舒望,我们可就惨了。
黄金童急中生智,俯下身子把张舒望扛在了肩头,将他举了起来,恰巧张舒望的头能伸在青石台之上,当下祭起毒石飞针来,在上面乱打一气。
我也不能闲着,在空地之上,眼见血煞珠扛着一张虫兵符绕着一块石头转圈,心中暗祝道:只要这位爷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当即焚烧了我们这一门中最大的一张符咒,演兵符,那符咒烧起来,所有虫背上的虫兵符豪光一闪,山坠子立在空地上,眼睛一亮,目运紫光,我知道这是演虫符起了效果。
山坠子一嘴叼起雌吞吐兽,用力一甩,摔倒了青石台上,青石台瞬间浓雾缭绕,叮当之声不绝于耳,紧接着伴有惨叫之声,生铁孩好歹斗物之中排名第七,怎么也得放到一个。
惶惶雀见浓雾顿起,立即飞入雾中,此时惶惶雀起的作用有限,本来是让它去讨敌骂阵的,如今敌人已经悉数出洞,惶惶雀再去是多此一举,但演虫时就是这么安排的,没有办法。继而丛芒从核桃中跳了出来,跃上青石台,虫们纷纷登台而去。
我手心里攥着一把汗,全靠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