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
黄金童却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王得鹿你真不仗义,哦,敢情不是你手下的虫,就叫它冲在最前面当炮灰,自己的亲兵小虫留在后面,保存实力,哪有这么干的?
我一听哭笑不得,解释说:嗨你想哪去了,我手下这下小虫,包括惶惶雀在内,都是仁兽,七分仁义三分戾气,而小青龙不然,小青龙有逆鳞,相当于人的反骨,是头桀骜之兽,就像三国时诸葛亮用魏延,使得好了,能够出力,使得不好,临阵反戈,反受其累。
张舒望道:既然小青龙有反心,那就更不能用在头阵了,万一临阵反戈怎么办?
我说道:我如果看到小青龙有反意,那这一战就更好办了,连虫兵也不用演,直接将小青龙祭掉,就完活,当然如此一来,估计浮来山姥必死无疑。
张舒望说道:得鹿,虽然金童刚才说的话有些偏颇,但你到底还是执拗了,为什么非要小青龙打头阵,还是放它个闲差吧,不让它吐珠,岂不一切停当。
我叹口气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当下我不再纠结小青龙,从时迁三十六格百宝囊里掏出一叠叠的虫符,开始演兵布阵。
演虫兵是有军衔等级阵法奥妙的,太初伏羲氏以积率星为阵法,传至后世,演变颇多,但我虫少,治不得大军规模,也就没有什么军衔阵法,胡乱在虫符上,填几笔耳熟能详的武官职位,让虫们能有个大小次序就行了。当时我也没想到日后会为统领虫军犯愁,早知道的话,一定提前学习演练。
我的计划是这样,要生擒浮来山姥,最后一步,必然是石鳞兽出马,以水泡囚禁之,我们方能动问其毒品案曲折,所以石鳞兽在此战之中,属于埋伏,并不是真的要埋伏在暗处,而是虫书根据虫兵的物用属性,分门别类,像这种最后出马,一击而溃敌的虫,要做埋伏。
雌吞吐兽首当其冲,爬上青石台时候,没有别的任务,只是酿雾,先浓浓的罩住青石台,好让其余虫兵得以排兵布阵。因此雌吞吐兽在虫符上名字叫做开河兵,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之意。
其后是惶惶雀出阵讨战,主要是惶惶雀是飞物,机动灵活,浮来山姥是有心志的异物,能迷之以鬼魅,惶惶雀讨敌骂阵,在浮来山姥看来,洞前必定异象频生,它不可能坚守洞壁不出,只要率领一洞妖物出战,惶惶雀立即撤走。
之后丛芒和雄吞吐兽出战,丛芒给一洞妖物下虫斑,拿它们肝疼,雄吞吐兽只负责吹跑浮来山姥的四头古狸和古狸媳妇,却不能动浮来山姥毫发。
变天吼先要灭法术,因为浮来山姥的道门不是虫法,乃是妖法,故而不能用丛芒灭法,而是变天吼灭妖法,使浮来山姥不能运用任何道门,然后变天吼参战,威逼没有被吞吐兽吹跑的古狸,使其不能近浮来山姥身躯,免得呈鼎足难攻之阵势。
血煞珠只要找个东西自己转圈就可以了,但它必须出现在青石台上,因为虫兵是整体演虫令,个别的虫可以没有任务,但必须在现场,否则整体虫令就要失去效果,所有小虫乱斗一气,失了章法。
小青龙和变天吼的位置一样,属于游击,见到古狸就以身相缠,控住一个是一个,不得吐露龙珠。
猳道士策应,一旦形势不利,某头小虫被浮来山姥控住,有性命之忧时,猳道士在侧专门负责拘取此虫,免得挂掉。
山坠子挂帅,我在山坠子的演虫符上,用朱砂笔单点一个帅字,此阵山坠子是阵眼,不是因为此役之中,山坠子多么强悍,而是因为山坠子稳定可靠,专门负责扑翻浮来山姥,以备石鳞兽吐水泡。
我计划拟定,拿出来和众人商量,大家都说这个计划不错,可保万无一失,我颇为担心的道:计划的是极其周祥,就怕到时候不和预想的情况一样。
因为我是第一次演虫兵,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自然心虚胆怯,不知道管不管用。
众人没有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我就按照我的思路来演虫兵。
演虫兵说起来简单,但真操作起来,极为繁琐,最关键是用虫符一张张的给小虫们演练,直到虫们心领神会才罢,然后每只小虫后背上都贴着演虫令,方能举事。
直到林慕蝉和韦绿回到青石台下,我还没把准备工作做完,黄金童等人有因山中无水,又委托林慕蝉到处去找水源,说好的一顿鸡白天也没吃上,只啃了几块干面包,好歹在夕阳掩映一抹残霞之际,我觉得虫兵演的差不多了,只等天黑,烧虫符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