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极美,原是太子少师,待人谦和有礼,可谁又能想到他会带自己亲生女儿过府时送太子殿下掺了“东西”的香薰,还亲自点燃。幸好太子殿下及时发现。
事后,右相极力否认,说自己不知香薰中掺了东西是有人陷害,可明眼人都明白右相就是想要做太子殿下的岳父,往上爬。
苏婉莹被送到庵堂时,沈司徒受诏入朝为官。苏襄许是出于嫉妒三番四次在殿下面前叫屈,多次在朝堂上贬低沈大人是女子,说她来历不明。
真的是太下头了!
也不知当初他是怎么爬到右相的位置上的?
谢昀笙听见苏襄的名字,眸底拂过一丝厌恶,开口道:“盯紧他,但凡他有一丝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属下定会保护好太子妃,绝不会让太子妃受到一丝伤害?。0”张康张辽异口同声的回道。
谢昀笙握着手糕点盒,墨色的眸底蕴着一丝冷光。
翌日
沈珞正在整理手中的案卷,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吵闹声,开口唤道:“辛追月,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怎的这般吵闹?”
“是。”辛追月知自己昨日惹怒了沈珞,立刻乖乖听命。出去查探。
片刻,辛追月带着一个身着素衣,手重捏着一串佛珠的妇人,妇人瞧见沈珞的背影,立刻跪下:“民妇参见沈大人。”
“民妇是易子韶的母亲,我儿不是贪财好色之人,他绝不可能因为一个有夫之妇与人大打出手。”
“这背后定是王氏那个贱人的阴谋,她不想让我儿子继承家主之位,遂以联络外人合谋害死我儿。”妇人跪在地上磕头。
“你这般说可有确凿证据?”沈珞继续整理手中的案卷,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人说了什么。
这些年她见的案子多了,人也变得平静了。
妇人看了一眼沈珞,轻声问道:“大人,民妇能否单独与大人说。”
沈珞回眸看了一眼素衣妇人,转而示意辛追月退下。
辛追月退下之后,沈珞拿着一个户部调阅来的案卷缓缓坐下,沉声道:“要说什么?说吧!”
妇人捏着自己手中的佛珠,颤声哀求:“大人,接下来我与您说的话,请您无论如何都要保密。”
沈珞放下手中案卷,看着妇人,问道:“我不能保证不会泄密,因为你说的话或许会成为指证他人的证据。”
“如果你非要保密,可以选择不说。”沈珞看着妇人挣扎的表情,便默默拿起手中的案卷仔细翻阅。
妇人见沈珞面容镇定,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似能窥探人心,她明白在这样的人面前唯有实话实说才能让她动容。
“大人,只要您能为我儿讨回公道,我愿意将一切告诉沈大人。”妇人转着手中佛珠,眉宇间蕴着悔恨、无措、畏惧。
沈珞不语,继续整理手边书籍。
妇人见沈珞不搭理自己,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说道:“这件事要从我儿的身世说起,我儿他不是我夫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