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事,如果我不去,反而会让那些俄国人看笑话,再说我想那位库图佐夫将军应该不会如此不智,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过去之后由你指挥全军,命令炮兵将火炮全部对准那个位置,一有不对,立即开火”说着威廉便要打马向前,但是亨利一把拉住马缰绳。
“陛下,不管如何,臣都不同意您去冒这个险”
亨利脸上的表情让威廉为之触动,他思考了一会之后,将布埃尔招到了身边吩咐道:
“派人去告诉那位库图佐夫将军,他只是个将军,我乃是普鲁士国王,我们的身份根本不对等,我凭什么要屈尊降贵的跑过去,让他有什么话写在纸上,然后我会回复给他”
吩咐完布埃尔之后,威廉对亨利笑道:
“走吧,我们到前面去看看那些俄国人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说着威廉便带着一大票普军将领来到了普军阵线的最前方。
一路走来,普军士兵纷纷以热烈的欢呼来表达对这位小国王的热爱,面对这些热情的士兵,威廉以挥手示意。
当布埃尔来到库图佐夫面前,将威廉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的时候,很明显库图佐夫脸上的表情变的yīn暗了,而他身边的俄军将领们激愤的大喊道:
“将军阁下,我们打过去,活捉那个小毛孩子”
尽管库图佐夫心里也是这么想,但是眼下还是要在人前维护自己的形象的嘛,于是库图佐夫收拾了心情,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他对布埃尔说道:
“既然贵国国王陛下这么说,那我就满足贵国王的要求,来人拿纸来”
说着一个侍从急忙从马背上的口袋中翻出一支鹅毛笔和一叠纸来,一般将领身边的随身侍从都会带些鹅毛笔和纸以作备用。
当然光有笔和纸还是不行的,那位侍从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盒墨水,至于墨水为什么会放在怀里,那是因为骑在马上的时候,马上的小布袋随着马的跑动会来回的摆动会碰到马鞍上。而马鞍又是比较坚硬的,万一摆动的幅度大了些,墨水盒要是松了些或者是破损了岂不是完蛋了么。
库图佐夫从侍从的手中接过沾好墨水的鹅毛笔和纸,在纸上书写了起来,不一会便写好了,他将纸交给布埃尔,布埃尔在接过纸后向库图佐夫点了下头,然后便调转马头向威廉跑去。
不一会,布埃尔便来到了威廉的面前,威廉从布埃尔手中接过那张纸,只见纸上写着:
“尊敬的普鲁士国王陛下,我在此仅代表俄罗斯帝国陆军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另外欢迎您来光荣的俄罗斯帝**营中做客”
这句话让威廉的眉头皱了起来,很明显库图佐夫在纸上写的东西很不友善,什么叫去俄**营做客,除非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威廉被俘虏,看来这位库图佐夫来势汹汹啊。
威廉也从自己身边的王室侍卫那里接过纸和笔写了起来。
“库图佐夫将军阁下,相比我去你那里做客,我更希望你能来到普鲁士王**营中做客,普鲁士人民一向是热情好客的,我相信你以及你的军队,会在此地感受到我们普鲁士人民的热情,另外我要是前往贵**营的话,我想你可能是接待不起的,想来必须是要贵国的女皇陛下亲自接待的”
写完,威廉便让布埃尔将这张纸再去传给库图佐夫。
库图佐夫收到威廉的回信,仔细一看却是心中大怒,这份信不仅回应了库图佐夫的挑衅,而且还暗讽库图佐夫的级别不够,两人的身份不是一个档次的,也许普鲁士国王是处于普鲁士人的热情好客才会和一个低微的俄国将军通信的。
“国王陛下,如此言语是否有失您的身份,另外我对于贵军的前景实在是不看好,不如陛下及早投降我军,以免此地生灵涂炭,相信上帝在天上是不愿意看到他的信徒互相残杀的”
库图佐夫居然劝降了起来,是该说他愚蠢还是该说他乐观呢,威廉不动声sè的又回了一封。
“我想将军阁下你可能不明白,相较于我军,将军阁下更应该担心贵军才是,另外虽说贵我两国都信仰着一个上帝,但是上帝在贵国的教义已经完全被扭曲,我国才是拥有着上帝宠爱的真正信徒”
看完手上威廉的这份回答,库图佐夫已经懒得再和威廉浪费口舌了,他狠狠的向普军阵地看了一眼,随后他带着这一小队骑兵们返回了俄军阵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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