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画祠沉寂迎接他的目光,却也只是片刻,那人收回视线,笑道:“你也不是蠢的……也是,蠢的也没法在宫里,呆下去,说吧,要问什么?”
那人很上道,宋画祠也无须多言去套话,只抓重点,问道:“我想知道这个清河郡主是何许人也?”
那人眼神飘忽,笑了笑,道:“清河是老一届王爷的遗腹子,王爷是圣上兄弟,也就是四皇子的叔父,王爷去世以后,圣上就将郡主带回来宫里,我想想……那时郡主也就这么点儿大吧……”
“慢着,我看公公你年纪也不大,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不信我?”那人颇为神秘道:“有些事,在宫里可不是什么秘密。”
宋画祠表情一顿,随即明白了,道:“公公请继续说。”
“郡主就这样在宫里长大,圣上也对其多有照顾,将人放在皇后膝下抚养,放纵非常,故而郡主的性格多少有点……”
宋画祠了然,点头,那人继续道:“但是就我所知,郡主对下人还算好的,多数是受了四皇子的影响吧……”
“四皇子?”
那人点头,道:“郡主与四皇子从小一起长大,整个宫里,郡主也就跟四皇子走的近些了。”
怪不得。
宋画祠想清楚了,问清楚自己疑惑的也就此罢了,多的事情再问也许就忌讳了。
她刚想道谢,转眼就见那人侧开一步,对着门口的方向跪下了,神情惶恐,毕恭毕敬。
“见过四皇子。”
宋画祠回头,就见沈砚修还穿着上朝时的朝服,一只脚踏进门内,看到她转过来后,目光一凛,周身都了冷了三分。
她倒是没反应过来,沈砚修怎么会在这儿?
沈砚修挥手,那人起身后就退下了,临走时看了宋画祠一眼,心中叹气,这人有四皇子撑腰,还好没得罪。
与那人聊的太投入,宋画祠手上的感觉好像都轻了些,但是那样火辣辣的疼痛还是没消退半分,现在沉寂下来,就更明显了。
她还妄图动动手指,疼的直吸凉气。
沈砚修见状,连忙上前,道:“我带你去见御医。”
说着,就要来拉她的手腕,生怕人慢了。
然而却被宋画祠堪堪避过,她摇了摇头,道:“不了,我自己就可以配药,不用看什么御医。”
她想的还是要避开清河郡主的视线,现在她留在这里到底危险,暗藏的危机四伏,能低调就低调,与之前沈砚修的做法不谋而合。
现在刚受了刑罚就要去见御医,肯定会被清河郡主知道,到时候麻烦肯定接踵而至,她既不想招惹,也招惹不起了。
就算沈砚修作为朋友能护她一时,这样的恩惠,她也再受不得了。
然而沈砚修却根本不同意,他耐着性子道:“你现在手伤成这样了,又怎么配药?”
宋画祠垂下头,道:“我自有办法。”
沈砚修不禁深吸一口气,道:“你能有什么办法,就这样放着是吗?今日这伤,我若不管,你便要一直这样下去,如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宋大夫,你是一个字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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