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祠儿长久处于闺中,像这样能出来游玩的机会不多,故而儿臣想带着祠儿到处走走,也好见见苍山之景。”
皇帝也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宋画祠,而后点点头,道:“也是,衍儿有心了,看你们二人相处不错,也不枉朕当初阴差阳错这般指婚。”
“此事还要多谢父皇,让儿臣能得祠儿。”孟昭衍双手举在胸前,垂头行了一礼。
皇帝挥挥手叫他免礼,问道:“只是今日为何不见宋大小姐,朕记得当日她也是跟着来的啊?”
这话就要问孟廉枫了,孟昭衍回道:“这儿臣就不知了,回头还要问问五弟。”
皇帝再未多说了,转过头继续看狩猎场面,只是沈砚修与孟廉枫等人都骑着马跑远了,远远只能瞧见几点黑影,看不太清什么。
再远一些,众人就像是不约而同一般驾马进了猎场远处的树林之中,这样视线更加模糊了。
皇帝皱了下眉,孟昭衍只当看不见,他像是不经意般开口,道:“父皇,这么几个人狩猎着实有些没意思,不如让周统领也一块儿去吧。”
周统领自然指周准,皇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准。周准就一块儿去吧。”
周准应下,转身牵了匹快马,回身时接下孟昭衍的眼神,微微颔首,而后一上马扬鞭跑出去了。
他的速度可见的快,马后面可见一溜飞扬的尘土。
其实皇帝在担心什么孟昭衍是清楚的,只是两者担心的地方不同,故而孟昭衍出了一招以解两人心头之患。
皇帝是担心沈砚修与孟廉枫私下里有什么来往,当初将沈砚修关在皇宫里,就是想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那时忘了有一个孟廉枫。
但好在沈砚修像是一直保持中立状态,但是皇帝向来疑心重,并不能完全打消疑虑。
故而这次两人消失得太同步,实在叫皇帝忧心不少,这点小心思,孟昭衍自然能猜到。
而孟昭衍却是彻彻底底在防着孟廉枫,他叫周准过去,就是想找个人看着他,不让他做些什么举动。
周准一走,两人的神情都放松不少,宋画祠心中也了然。
但是最撩人的不是别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苍顶草。
昨日她再看地图,发现南面的狩猎场有一处边与生长苍顶草的崖壁中间只隔了一条山涧。
至于山涧有多深,是宋画祠今日前来的主要目的,她这算是找到一条捷径,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过去。
且狩猎这么正经的理由,就算做些什么皇帝也该不会怪罪。
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因为孟昭衍不能走就只能滞留在这,剩下的时间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试他一试不会怎么样,宋画祠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步一步迈上了孟昭衍身边,她继续目视前方,却颇有些欠打的是她低低与孟昭衍道:“孟昭衍,我想出去一趟。”
孟昭衍下意识提紧了精神,见皇帝在上方宝座上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就没有再注意对方,而是问宋画祠道:“出去做什么?”
宋画祠揪着自己衣服下摆,下意识觉得这样的事情不能跟孟昭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