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着四小姐一块回门时的情景,心里的计较一多,有人就露了马脚。
“你们都是聪明人,我找你们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心里也清楚,现在你们可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坦白……”
宋画祠一一看在眼里,也不多说,只等着他们开口。
蓦地,一个下人扑地,直直跪下,指着右边那个还作懵懂状的仆人,直道:“是他,我亲眼看到他往煮药的锅里放了东西!”
被指着的那人一瞬间大惊失色,脸色煞白,直愣愣地看过去,大叫道:“怎么可能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但我是亲眼看见的!你不用狡辩!”指认的仆人转头看向宋画祠,道:“四小姐,不对,王妃,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奴才说的都是真的!”
宋画祠见状心中一喜,知道事情有了眉头了,但她面上仍不动声色,只道:“你让我相信你,我又如何相信你?如他所说,你有什么证据?”
那人面色为难,一般这种事只需沉默就好了,但是他为了讨好宋画祠也就说了,确确实实拿不出证据。
那人脑筋转得飞快,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道:“四小姐,奴才有一事可以告诉四小姐!”
“哦?什么事?”宋画祠放下茶杯,一副好奇的样子。
被指认的人更是慌张,直直跪地道:“四小姐,您别轻信他的话,奴才真的没有做!”
宋画祠摆摆手,不耐烦道:“如果他拿不出证据,我定然不会冤枉你的!”
宋画祠指着那人,说:“你过来。”
那人从地上站起身,拍拍衣袖,走到宋画祠身边站定,附耳轻声说了几句。
宋画祠的眉心轻皱,已没了先前那般气定神闲的样子。
只见那人一退离,宋画祠顿时一脸气氛,指着那人道:“来人!给我把管家叫来!”
倌娉应下,强压下想要上挑的嘴角,转身出去了。
那人在宋画祠耳边就说了一句,却直指问题核心。
他是姚夫人的人。
宋画祠心里有自己的计较,知道是姚夫人和宋枝瑶动的手,现在有了起码指证的人,再加上一条死证,也不怕她们死硬脱罪了。
那人又走近了,小声说:“四小姐,奴才如今……您方才说的……”
宋画祠点头,道:“你放心,允了你的必然会做到,不会让你受到危险的。”
那人方才放心,退后几步去做背景。
宋画祠直指地上跪着身子抖如筛糠的人,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有了你下毒的证据,下毒毒害主子,你可真是好大的胆!”
被指认的人还在喊冤告饶,
“四小姐明鉴,这么犯上的事情奴才怎么敢做!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宋画祠也不管他如何说,只淡淡说道:“你仔细想想,是自己一个人担着,还是要如何?”
“毒害主子要受怎样的处罚,我倒是不清楚,但是管家定然是清楚的,要怎么处置你,只等管家过来了……”
被指认的人脸色愈加难看,颤颤巍巍再说不出话了,垂着头呐呐着,蓦然间抬起头,眼里冒出精光,直直看着宋画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