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做钟静言。
钟静言持股的主意是charles想出来的,小秋听完之后马上拍板接受。她明白,如果想让此时成功,必须先瞒着莫易坤。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毕竟这事儿有风险,指不定哪天败露了,那估计就是杀身之祸。更何况,小秋早晚有一天要改回名字的,以钟静言的名义持有股份一天,那就意味着小秋一天不能做回钟静言。
而这两种局面是莫易坤最不想看到的。可是事情已成,他已经没有办法逆转。小秋不止一次的安慰他说:“bruce生性贪婪,让他一辈子安于现状根本不可能,动手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bruce有动作,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走这些股份,到时候我还可以做回曾经的钟静言。”
话是这么说,可是从03年到现在,事情一拖就是8年。小秋回国后,莫易坤多次想把她的身份迁回国内,他不想让自己最爱的女人为了他做出牺牲。可是那时候,小秋还没有完全放下心结,还没有彻底原谅钟文基,她不想那么快改回名字。况且,做了钟静言,那就意味着她多年的奋斗烟消云散,没有学历,没有经验,一切都是空白,所有都要重新开始,她放不下现在拥有的这一切。
bruce不是没有怀疑过,钟静言是莫易坤找来的枪手,他派人到中国打探和钟静言有关的事情,得到的却是一场空白。而在美国的南部,有她的出生证明和生活圈子、经营的公司,一应俱全。
只是bruce不知道,以他们钟家的实力,隐瞒一个人是何等的轻而易举。而在美国南部扎根,对莫易坤的小姑父来说又是何等的信手拈来。
这一夜,相拥的两个人,睡的都不好,各自盯着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对视了10秒之后,对着彼此放肆大笑。
小秋给配好衣服,准备早餐。莫易坤收拾利落后,拉着她的手商量道:“跟我去会公司,我把一个基金交给你。”
小秋帮他整理领带,好笑的说:“我去了,之前的经理怎么办?”
“让他滚蛋。”
“小伙子,冲动是魔鬼。放心,大不了我不出门就是了。”
莫易坤握住她的手,棱角分明的脸,一双写满温柔的眼睛注视着她,“从今天开始,出门不要开车,我派了司机和保镖。”
小秋皱着鼻子,莫易坤以为她不高兴,抱着她低声说:“只有这几天,事情解决了我就撤人。”
“他不是去了西藏吗?”
“bruce也不是傻子,比起在茫茫人海中找那10%,直接绑了我的女人要挟我交出35%,那个更划算?”
“……”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理儿。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只能说,bruce,一路走好!!!
“问一个深奥的问题,bruce知道我就是钟静言吗?”
莫易坤宠溺的刮了一下小秋的鼻头,“我不是他肚子里蛔虫,谁知到呢。不过,不管他知道什么,有什么阴谋,都得安安生生的曝光在您的眼皮儿地下。
小秋嬉笑的推了他一下,“贫。”
飞机进入了中国的领空,一位中年美国男子坐在窗边,隔着窗户俯视,云层遮在眼前,一片朦胧。bruce的手边放着一份文件,远远的看见几个字眼。
贺小秋就是钟静言,就是持有sc十分之一股份的神秘女子。
这个消息让bruce怒不可遏,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戏耍了8年。莫易坤在他眼皮底下耍这些伎俩,也怪自己没看出来。
曾经白纸黑字签下的任何人都不能妄想独霸公司的合同,bruce认为莫易坤让钟静言持股的最终目的就是要独霸公司。多年按兵不动,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如此一来,违约的是莫易坤,而他只不过是为了自保才和多个股东银行联手的。这倒是给他的所作所为找了一个绝好的借口。
bruce手下的黑衣人来到他旁边,欠身鞠躬,恭敬的说:“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
“按原计划,隐姓入境。”
“是。”
bruce看着窗外的云层,幽幽的说:“下了飞机就和ken联系一下,是时候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