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是为何?”谢楚青问道。
“所谓剑招,无非是以剑杀人的方式,既是如此,自然越简练越好。你若习剑到了一定境界,也能如此。”聂怀卿答道。
此时,谢楚青倒是有个心思,于是问道:“七师兄,大师兄和太叔无字拼杀时的剑招,你觉得如何?”
“灵巧有余,威力不足。”
“还请师兄解惑。”
“他本就不以剑法见长,而是强在身法,出招全凭身法诡异,本身剑气却是稍弱,因此在同太叔无字的较量中难占优势。究其原因,是他身法上的长处难以发挥。”聂怀卿说道。
“不对不对,明明大师兄依靠身法死死压制着太叔无字,又为何说身法的长处难以发挥呢?”谢楚青不解。
“身法的长处,在于来无影去无踪,待你真正见到他杀人时的样子,便明白了。”
“那师兄和大师兄相比,孰强孰弱?”
聂怀卿闻言,看了一眼谢楚青,淡淡说道:“我杀不死他。”
“师兄,这算是什么回答。先前我问大师兄,他说他打不过师兄,如今师兄又说杀不死师兄,那师兄和大师兄究竟谁更厉害一些?”谢楚青问道。
“谢家弟子本是同根而生,从不自相争斗,又如何分得高下,我知你想和大师兄学剑,但你大师兄的剑法并非轻易便可学会的,待你日后身法有成时,再去向大师兄请教是为最好。”
谢楚青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聂怀卿看穿,只好讪讪一笑,说道:“多谢师兄解惑。”
聂怀卿将剑扔到一边,说道:“走吧,今日是你第一次进入祖祠。切记,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绝不能对外说起。”
谢楚青疑惑道:“祖祠里到底有些什么?从小爹就不让我在祖祠附近玩耍,众位师兄师姐除每月在祖祠附近打扫外,均禁止进入。此次爹却让我来祖祠修行,这是为何?”
聂怀卿说道:“想知道,一会儿你自己进去看。不过祖祠并非什么安全的地方,你且有个准备,别被吓到了。”
谢楚青听罢,喃喃自语到:“无非就是供着我谢家先祖的灵位,难道还是什么刀山火海么?”
聂怀卿自然是听到了,也不说话,只将谢楚青带到那座庙宇的大门前。谢楚青见大门紧闭,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异样,但却感受到了这座庙宇的奇怪,心道:无论什么庙宇,也该有窗户才是,而祖祠却像个四方的玺印一般,四周密不透风,这是什么原因?想着,便要推开那扇木门,将要碰到时,手却被聂怀卿抓住,只见聂怀卿身形一移,一阵罡风瞬间将谢楚青包裹住,吹得其睁不开眼。
过了片刻,察觉罡风停住了,谢楚青方才睁开眼,但却是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