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眉目了,再继续尝试几次就能成功。”
安子仲点点头,虽然现在现在还不能对付高家人,但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高亭来给他们泄泄愤还是可以的,化机丹是服用后,把人的生机一点点的融化,同房越多,化机丹的作用越大。
假如一个人对房事没什么兴趣,他还能勉强维持三年,但是要是同房次数太多,那就只能维持三五个月,还只能诊断书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的原因。
大夫们都会开些补精气的药物,但是越食用这类药物,越会加快死亡。
安子仲就决定在齐阳川把那些女人送给高亭的时候动手。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接近高亭的食物,齐阳川也会派人保护高亭,所以他的目标是采买的那些幼女。
高亭在京都也是被大家背地里唾骂的败类,但凡有些沉浸京城多年的大家族,都知道高亭最喜欢玩女人,尤其是那些没开过苞的嫰花他最喜欢。
折磨女人的手段多到刑部都得赞叹,可他就喜欢听那些女人惨叫痛苦求饶,让他在家族备受打压嫌弃的心得到满足。
只要安青把药做好,他就会把药物放在那些女子的衣物上,口脂上,涂抹肌肤的花露上。
高亭只要动了那些女孩,就会间接把化机丹吃进肚子里。
虽然这手段太残忍,也让那些女孩们服用了化机丹。
但是就算安子仲不动手,高亭也不会放过那些女孩,毕竟他最喜欢的重头戏,就是把那些女孩们扔进池子里,看着她们挣扎然后又被打下去,再挣扎继续打下去,一直到咽气。
据说这是他小时候嫡兄把他扔进湖里造成的阴影。
终于在五天后安青做出三枚化机丹,碾碎后夹杂在口脂中,花露中,还有浸泡过药水的贴身肚兜上。
然后交给来文恩阁采买的管家,齐阳川的夫人,知道文恩阁送给齐阳川一成红利,就经常派人来买些胭脂水粉,那些个首饰都是独一份的,齐阳川交代过,不能多用,但是胭脂水粉是常来取的,记账不用花钱,每个月会从齐阳川的红利上抵,何乐而不为。
为此齐阳川的夫人来的更勤快了,平日里也只买三四次的胭脂水粉口脂,后来是隔三五天就派人来一次。送人或者自己用。
齐阳川的妻女喜欢的味道和颜色都是很固定的,所以安子仲避开她们要用的那一份,在另一个包裹里放了不少夹了药的,选取的颜色偏粉,肚兜也是那些鲜亮的,还有管家那带着厌烦的表情就能确定这东西是送给给高亭准备的女孩的。
但是以防万一,安子仲还是让南风跟着管家,假如他算错了,那些东西不是送到西街外院的,就找人进去把那些女孩的东西直接调包,就是这样比较冒险。
一直到晚上,南风回来,对安子仲说明那些东西确实送进了外院,安子仲换好夜行服,跟着南风去了外院隔壁的院子。
高亭身边也是有武艺高强的人,潜进外院不可能,但是躲在隔壁院子的树上还是容易的。
两个人看着高亭在齐阳川的陪伴下来到外院,高亭一进院子看见跪在地上的四个十岁出头的女孩眼睛都亮了,顾不得身边拉扯他劝告的男子,左拥右抱就直接进去屋子里了。
齐阳川直接被扔在院子里,有些尴尬,听着屋子里已经传来刺耳求饶的声音,齐阳川就去了前院等着。
房间里的烛火燃了一夜,惨叫声持续了好久,南风听见这些声音,几次都想冲下去杀人,都被安子仲按住了,让他先回文恩阁。
安子仲就坐在树上看着那个房间,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女孩的声音,高亭才一脸满足的走出来,衣服凌乱,安子仲仔细的观看着他的眉心。
安青说服用化机丹之后,六个时辰内眉心会出现一条血线,就像被利刃划伤一样。
确认高亭已经中招,他一眼也不想多看,回到文恩阁,安青还在里面焦急的等待着
“成了,我看着他眉心有血线才回来的,你赶紧回去,最近莫要出府,看好姑娘,别让她知道是高亭主考。”
安青点点头,披上斗篷迅速返回他们的家里。
高亭服用了他袁家的秘密药方制成的毒药,安青终于是有一些开心。
这只是开始,之后他会让高家人都痛苦的死在袁家的医术下。
安青激动的睡不着,拿出安子仲收集回来的医书翻看,在此之前,他要磨练自己的医术。结合妹妹在毒经上的心得制出更多送给高家人的毒药。确保让他们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秋闱一共三场,安文娘被交代不在京都人离开之前不能出门,一直派人出去打听情况。
安子仲考完之后也没有回家,去了文恩阁,但是派了安鸿志来送了口信。
“子仲说花家少爷和周家少爷太过紧张,他要住在文恩阁陪着两个人等放榜,让文娘妹妹不要担心,准备好来送榜差役的红封。”
安文娘点点头,这个意思是他自信一定会上榜。
安子仲坐在文恩阁后院的房间里,花叶升和周春生瘫在床上睡的正香,李常安就赶回来了。
“两个人居然还能睡着?”
李常安看着打呼的两个人,很是佩服。
“一直拉着我问怎么办,让我分析他们写的文章,我烦的不行,给他们喝了点酒让睡一觉。”
李常安点点头,那日舅舅带着高亭去了外院,回来就阴沉着脸在书房待了好久,让他好好苦读,最近莫要出去了。
所以这时候才跟过来安子仲说话。
“舅舅那天带着高亭去了外院,果然对那几个女孩很满意,一直玩到天亮才回到他的住所,听舅舅说那几个女孩等他过去看的时候都没气了,舅舅以为高亭只是喜欢年纪小些的女孩,没想到他那么变态,生生把几个女孩折磨死了,撕咬了她们的皮肉丢在盘子里 还把身上用利器划出一条条见骨的伤口 把她们的嘴里灌满了蜡烛油,净房的水池里都染成红色了。”
安子仲从前只是知道高亭喜欢玩弄女孩,一般是鞭打,拳打脚踢听她们求饶,然后把她们用竹竿赶进水池里溺死,没想到现在更变态了。
“回来舅舅就说高家人才狠辣变态,只怕将来不能和他们有太多瓜葛,话里话外对你知道这么多有点忌惮。”
安子仲早就知道,并不在乎。齐阳川明年六月就会调任,如果考绩优秀,再多找找人给走动走动,很有可能会进京都,而他还要在龚州待上两年,等待春闱。
“你到时候是跟着你舅舅去京都,还是留在龚州?”
李常安苦笑着,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留在龚州,表妹的身体更弱了,京都天气比这干冷,不适合表妹调养身体,所以表妹留在龚州,由我母亲照看,我也得留在龚州。”
安子仲拍拍他的肩膀,李常安是想留在龚州,借机摆脱齐阳川的掌控,但是没想到齐悠不走,他是因为这个理由被留下,一旦齐悠也跟着走,他就一定会被带走。
虽然最终留在龚州的心愿达到了,但是李常安觉得自己更像是齐悠的奴才,一切都要仰仗齐悠,身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一端被齐悠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