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一头,晋王将张正一路拽到街角,“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赔我衣裳!”
张正心疼坏了,这身绸缎衣服可不便宜啊,本来朝廷规定无官位人员不许穿绸,但有钱人家才不管那么多呢,还非得穿绸着缎,彰显财力。
可以说这身衣服就是门面,如今晋王将他摆阔的门面扯坏,岂能不赔。
“我问你话呢,再不说就把你衣服全扒了!”晋王这招也是跟常小小学的,他发现蛮不讲理对付一些人还是很有用的。
张正赶紧捂紧领口,直言道:“我是来看媳妇的。”
晋王扯出一丝冷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兄弟,把事情讲清楚些,它就是你的了。”
对一个急缺银子的赌徒来说,亮闪闪的银子可比白花花的女人更让人心动,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抢,可晋王却快速收了回去。
张正撇撇嘴,“少爷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你是!”
被揭了短的张正尴尬地清咳一声,“实不相瞒,林丞相请了官媒来我家,我今儿来是相看媳妇的,明白吗?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阻拦不得。”
晋王一把银子摔在他身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嘿!那不行,除非打死我,否则天天来。”
张正当真执着,此后几天都拿着把扇子,就站在铺子前深情地看着常小小。
内城就那么大,有不少街坊都认识他,小声警告常小小,“掌柜的,那人就是赌徒,把偌大的家产全给败光了,你可千万别和他搭上关系。”
“这人姓张,他家姑奶奶入宫为妃,很是得宠,先帝还给他家封了侯爵。”
就跟大部分败家子一样,本来正经过日子的话,积攒下的祖产足够子孙后代享用百年,只是后代不事生产,又喜好玩乐,愣是卖田、卖铺子把家产败个精光。
常小小被盯得受不了,很想跳出去打他一顿,但却被晋王拦住了,“干嘛拦我?”
晋王摇摇头,“问题不在他身上,天下无赖多的是,你根本就招呼不过来。”
“那怎么办?”常小小抬手一指,“你看,他还流口水!”
晋王也恶心坏了,不过还是低声说道:“这事的根子还在丞相府里,只有让那位绝了这个念头,此事才能了。”
随即他将此事由来细细说了,常小小听得火冒三丈,一把抄起刀子剁在案板上,“岂有此理,既然他敢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你打算怎么做?”
常小小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立马计上心来,“咱爹又不是只有女儿,不是还有儿子嘛。”
……
站在烈日底下的张正,又渴又累,便打算去赌坊歇歇腿,走到街口,却不期被一群大狗拦路。
最前面的大狼狗特别高大,个头都快到他腰上了,张正吓得腿软,挥袖喝斥,“走开!”
头狼龇牙威胁,后面的狗便跟着汪汪叫个不停,吓得他转身而逃,“救命啊~”
次日,常小小终于没见到烦人的苍蝇,她心情很好地来到一处茶馆,进门问道:“王婆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