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仿佛有人狠狠的在手心上扎上一刀的痛,再拉的时候那种痛又变得仿佛扎完一刀之后又狠狠的在手心上转上一圈又一圈的痛。
商亦然完全恐惧了,他立刻放手,慌慌张张的点亮蜡烛,找到一把小刀,对着蜡烛使劲的用小刀刮着右手的手心。这一动作似乎刺激到了那个小东西,手心的痛变得更加的撕心裂肺,就好像这只手被火烧,被刀刮一样。
当啷!
小刀落到了地上,商亦然傻傻的看着自己右手的手心,这一刻借着烛光,他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他的手心上有个不大的透明的小东西,它的身体里布满了血丝,商亦然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小东西身体里透出来的血丝是自己的血。
但是商亦然什么都做不了,他宁可死也不愿意承受那种痛,也许这个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右手,可是商亦然不会这么做,宁可死他也不会做残疾,因为一旦成为残疾,那么政府连最后的供应都不会留给你。
一个小时过去了,商亦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右手也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借着烛光隐约的看到那个小东西身体里那淡淡的血丝。这个时候商亦然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这么小的一个小东西即使天天让它吸血又能吸多少呢,商亦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小东西在商亦然的注视下几乎完全钻进了商亦然的手心里,只留下手心中间一个小小的红点。毫无征兆的,一股淡淡的暖流从手心流出,一点点钻入商亦然的手臂。
商亦然猛的一醒,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股暖流的流动,从手心到手臂,从手臂到全身,又回到手心,在自己身体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循环,那股暖流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一刻,商亦然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夜晚也可以如此的温暖。
自从这股暖流出现以后,商亦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舒适,肚子也不饿了,这一刻,商亦然发现自己困了,好困,迷迷糊糊的眼皮开始打架,好想睡觉,似乎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催促着他赶紧睡觉,意识开始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
睡觉之前无论有没有都要放一泼尿,这是很多人的睡前习惯,商亦然也不例外,因为这里是边缘地带,所以没水没电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屋里的卫生间已经不能用了,只有一个水桶用来起夜的,如果是靠近中心地带,那里的一些日常设施还勉强可以使用,可是想要住在那里也是需要资本的。
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拎起水桶,掏出……
突然间,商亦然的手停在那里不动了,紧接着,商亦然的手神经质的在自己身上动了动!
啊!
商亦然瞬间惊醒了,拎着的水桶被扔到了地上,商亦然跑到还没有熄灭的蜡烛的旁边借着烛光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只见商亦然此时的身体表面渐渐起了一层细细的鳞片,连下面的那里也是如此,只不过那里的鳞片梗细密。
是那股暖流,这一刻,商亦然无比的清醒,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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