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突然间的暴怒让向晴萱一时半会儿的没缓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她哪里又得罪到他了?
还有,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除了陆凯辰的话,其他人的话,她都不信?
向晴萱一向都很愿意相信社会很美好,身边的人很善良,但是,除了冷澈之外。
纵使,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但是诸多的伤害后,这个男人却已经被她本能的排斥,没法信任。
向晴萱渐渐回神,收回视线,不肯再看冷澈,直接漠视他的存在。
“我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冷澈扣住向晴萱的肩膀,用蛮力将她从地上拽起。
“嘶……”向晴萱被扯得被迫站起身时,牵动腰部刚刚的磕伤,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冷澈猛的一蹙眉,见向晴萱脸色惨白,脱口问道。
“你又发什么神经?”向晴萱狠狠地甩开冷澈的手,怒目横视着他,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好心被回绝,冷澈爱面子的性子使然,自然是不能甘拜下风。
“向晴萱,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若是还想留在我的别墅里,就别有事没事的学得像只野猫一样,张牙舞爪的。”冷澈寒着脸,恶言相向,扭曲事实,搞得好像是向晴萱想赖在这里不走似的。
“你当我愿意和你这只魔鬼同流合污吗?”向晴萱气得胸膛不停地起伏,而每重重的呼吸一下,都会牵动着她腰部的疼痛,让疼痛提醒着她要清醒,不可以再为了这个男人沉沦。
“没错,我是魔鬼,既然这么讨厌我,就给我滚出去。”冷澈不等向晴萱回话,便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扯。
“冷澈,你放手,我自己会走。”向晴萱想要挣脱,却苦于冷澈的大掌如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她不放。
“呼”的一声,带着劲风,冷澈已经将别墅的铁门拉开,一把将向晴萱推了出去。
“向晴萱,你听着,我冷澈绝不会求着你回来,你若是想再次踏进这栋别墅,就学乖一点,拿出你的诚意,好好的求我。如若不然,我们就法庭见。”冷澈冷漠的警告完毕,便“嘭”的一声,无情地将铁门直接关上。
向晴萱被推得仓促出去老远,才稳住脚步,回望别墅紧闭的铁门。
原来,她的好心换来的不过是自己的进退两难……
如果这便是她爱的男人,她情愿从没爱过,孤苦一生,也好过现在这般被自己爱的男人,如玩宠一样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向晴萱呆愣地看着紧闭的门扉良久,才转身,想要离开。
只是,才迈出一步,耳边就响起了冷澈威胁的话语,便只能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只是,再次转身,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就连视线都变得沉重起来。
“冷澈,你到底要我到怎样的地步,才能不再践踏我的自尊?”向晴萱的视线无助地望着紧闭的门扉,在心里悲凉地问道。
如果,她孤身一人,她还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不畏权势倾。
只是,现在加上了母亲,她便不敢轻易地说出那样的话了。
冷澈既然能将母亲赶出疗养院,就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而现在,又是违约,又是陪酒,又是法院,他要的无非就是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悲哀的是,这一切无关爱,只是为了折断她的翅膀,将她无情的囚禁。
慢慢地走向铁门时,她已经卸去了所有的自尊,心如死灰。
抬手,犹豫了几次,她才能颤着手,按上门铃。
只是,任门铃响了几次,别墅里也没有一点的回应。
看来,今日这个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要为难她了。
“冷澈,我在门外等你,等到你想见我为止。”她的声音不高,却足够坐在大厅里,神色浮躁的男人听得真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善被人欺,所以天公都不肯作美,欺负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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