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太难过,系统连人都能给送过来,以后通讯什么的也是迟早的事。”
家里最有钱的是沈妈妈,她斩钉截铁:“你们育种站技术组长是个天才对吧?好好对人家,不缺钱,我给你们投资!”
晚上,沈清然和薛匪风像模像样地分了两间房睡觉。
然后在被窝里偷偷用手机视频。
薛匪风不喜欢通过视频看人,然然耳垂那颗痣都被磨没了。他悄无声息地打开窗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瞬间转移到沈清然窗前。
“笃笃笃——”
“然然。”
沈清然打开窗户都快吓死了,“你不能敲门吗?多大事啊,干嘛非得爬窗!”
“这才二楼,不要紧。”薛匪风抱住穿着轻薄睡衣的沈清然,呼吸顿了下,“然然,你们这里怎么称呼丈夫的?”
“老公?”
薛匪风:“嗯。”
沈清然倏地红了脸,薛匪风故意想听他叫是不是!
“能不能多叫几声?”
“不能。”沈清然气呼呼地推开他,坐在床上,白皙的手指攥着床单,眼睫毛扑闪着,分明就是害羞了。
薛匪风第一次进沈清然的房间,目光在床头柜和桌子上扫了一圈,发现一个相框。
他拿起来看了看,上面是沈家一家四口,沈清然当时才四岁,眉眼依稀能看见今天的雏形。
沈清然见他对照片感兴趣,打开柜子,从里面搬出来几本相册,从小到大都有。
他们一起坐在床上看,当连续翻过好几张照片,里面都有一个人和沈清然勾肩搭背,薛匪风感觉得到一丝醋意。
这人谁啊?
搂着沈清然腰间的力道猛地变重,沈清然无辜道:“就是一哥们啊,大家中学总会有一两个好哥们,等换个学校联系少了就慢慢疏离了。”
他飞快地翻相册,指着另一张照片:“你看,这里他又和其他同学哥俩好地拍照。”
薛匪风:“你记得这么清楚?我吃醋了。”
“我不记得,我现找的!”沈清然一眼看穿,“你个醋缸,想让我愧疚然后主动叫你老公?想得美。”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论起来是我吃亏。”
相册里沈清然从少年蜕变成青年,一直都很受欢迎,喜笑颜开,无忧无虑。对比之下,薛匪风的童年充满灰暗,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你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行了。”
“好,那我看看。”沈清然歪着头,目光从薛匪风浓黑的剑眉,英挺的鼻梁,刀削般的下颌线扫过,最后略一上移,叼住他的嘴唇,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
乖巧地想让人欺负。
不行,得再忍忍。
明天和沈家人约好去海边度假,沈清然经不起折腾。
薛匪风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册上,目光留恋地在高中时代的照片上划过,刚成年的沈清然青涩得像枝头挂的李子,仿佛在某个夏日,他就站在林荫下,看见那个少年朝他走来。
沈清然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薛匪风,直起身附在他耳旁小声道,“校服我还留着呢。”
薛匪风呼吸差点乱了。
……
第二天,沈清然昨天撒谎骗父母薛匪风的职业,出于愧疚,他一早起来给全家人做早饭。
古代不是白待的!
今天就要露一手!
他骗薛匪风只是出来喝水,强硬地把他按在床上继续睡。
薛匪风一醒,肯定不让他亲自动手。
……
半小时后,沈清然灰溜溜地进屋把薛匪风叫醒,“鱼鳞怎么刮?”
他看见阿姨买了两条鱼搁在厨房,围着它们抓耳挠腮毫无头绪。
薛匪风条件反射先抓着沈清然的手查看有没有刀伤,检查无损后才放下心来,“等我去弄。”
……
一小时后。
沈妈妈惊讶地看着桌上的拌黄瓜和炸鱼片,“然然会做饭了?”
“嗯!”沈清然大言不惭地应着,端上一锅粥。
他会做饭。
饭是他做的,菜是薛匪风做的。
没有说谎。
所有人秉着支持鼓励的态度盛了一大碗粥。
最给面子的是薛匪风。
吃了一口后……这粥看着平平无奇,居然能难吃到这地步?
薛匪风面不改色,给沈清然拿了一块面包,“你昨晚不是喊饿,多吃一块面包。”
沈清然:我昨晚没有说饿啊!为什么要多吃!
但是他向来不会在家人前反驳薛匪风的话,默默啃了一块面包后,白瓷勺子搅着一碗粥,看看薛匪风,看看粥,就是不吃。
薛匪风宽宏大量地把粥接过来,“你吃菜,今天我帮你喝,下不为例。”
“好。”沈清然拼命点头,看着薛匪风眼里满是欢喜。
他吃了几口黄瓜,和一块鱼片,一口粥没喝,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粥是我熬的,味道怎么样?”
薛匪风第一个赞赏:“和以前比,进步很大。”
其他人:“……”
所以以前是有多难喝?!
薛匪风你有种拐着弯不让沈清然喝,有种把桌上的粥全包了!
皇帝一言堂,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沈妈妈凭着对儿子的一腔爱意都吃不完,她率先放下碗,“我和朋友约好了这个月一起减肥。鑫鑫,你弟弟头回在家里做饭,还做这么好,你要多吃点。”
沈清鑫:“……爸你也多添一碗。”
沈重行:“……”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基本是这样的琐事,现代篇再一两次结束,会写一写古代,觉得枯燥的可以当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