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打了个喷嚏,对正走向我的娃娃挥手道:“去一边玩去,会传染的,哈欠……”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手从我的右手腕拿了下来,直接开了方子让小愤去抓了药,然后道:“风寒入体,发发汗便好。”
“哦!”
“你……”西门吹雪只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道:“隔壁有空房间,我已经订下,你便安下心休息吧!”
“哦!”头有些晕,我躺了下来。一不会儿,一只小手搭在我头上道:“娘好烫。”
娃娃真是窝心啊,竟然这样关心我这个娘亲,闭着眼睛也感动得快掉下泪来。不一会儿,一阵冰冷划过我的额头,并顺着向下,接着是脸与脖子都十分舒服起来。
这种力度应该不是娃娃做的,而小愤是绝对不能对我这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做擦脸与脖颈这么暧昧的动作,那么这么做的只有一人,那便是西门吹雪。
好细心啊,连手都替我擦好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是最脆弱的,尤其是在异国它乡(姑且这么形容这里。)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在,当真心中暖暖的。
“谢谢……”我强自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团白道。
“喝药了。”他撑起我的脖子,将药送到我的嘴边,我慢慢喝了一口,竟然直接把迷迷糊糊的我硬给苦得清醒过来。
以前喝过中药,你越是一勺一勺的饮它越苦,我直接拿过,一口干了。然后抽着嘴角道:“你故意弄得这么苦吗?”
“我加了甘草,应不至于苦成如此模样。”声音仍是清清淡淡,可是我却觉意外的满足。
“多谢。”
“若非我昨日不拒你将被子拉给我,你也不会生病了。”
“下次我绝对不会当自己的女超人了。”
“你内功当真白练了,却连普通女子的体质都不如,还超人……”西门吹雪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将碗放到一边道:“今夜娃娃会与小愤同房间,我留下来,你有什么事便说。”
“嗯?你不会对我一个病人做什么吧?”
西门吹雪抽了抽嘴角道:“看来病得尚轻。”说完为我拉了拉被子将我的头放在床上。
“你放心?”
“什么?”
“小愤照顾娃娃。”
“一个已经放弃报仇的人,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
“他说的吗?”
“是!”
“你对他讲了他即使练剑十年内也未必成功的事?”
“是!”
“有时候你还真残忍,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报仇呢?”
“我不是神。”
“……”也对!
“我也不是杀人狂。”
“……”这也没错!
“那你是什么?”我迷迷糊糊的问,似乎又要睡着了。
“西门吹雪!”他很简单利落的回答。
嗯,他是西门吹雪,一个利剑一样的男人!但是,这些温柔一柄剑是做不到的,我开始挑起嘴唇笑,然后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觉得口渴,道:“水……”很快水便递到了嘴边,我一口喝了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然后就觉得身子很轻松,低头一看,又只剩下一件肚兜了。脑怒的指着西门吹雪道:“你做了什么?”
他微愕,然后道:“没有。”
“那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睡之前我明明穿着里衣。”
“你自己脱的。”
“我都病糊涂了怎么自己脱?”骗谁呢,我才不信。
“下面。”
“嗯?”我低头看了看他所指的地方,见里衣被我压在身下。如果是别人替我脱的,那一定是将衣服放在一边了,可是压在身下的意思难道是我自己慢慢蹭下来的?
脸一阵发烧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曾记,有人抱着我的手怎么也不松手。”西门吹雪坐了并慢慢躺下,淡淡的道。
“我才不会,你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上次你醉酒,你的房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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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睡醒的时候还死死抱着人家的手臂来着,我无从辩解,道:“又没人能够作证,说了谁信。”躺下,背向着他,真是羞死个人了,竟然更拉着人家睡在一起,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们是夫妻。”
“那又怎么样?”
“不必介怀。”
“我忘了。”
“没关系。”
“我不记得和你是夫妻的事,所以那个啥和那个啥的都不记得。”脸红,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重新开始好了。”西门吹雪很直接很冷静的说出这几个字,却仿佛有一只鼓突然在我耳边敲响一般。
“啊?”我猛的坐起。
“躺下,否则容易再受风寒。”说着将我按倒在床上,我直直的看着他反应不能。
“慢慢来就好。”
“……你确定你是西门吹雪?”
“是!”
“你确定你是那个剑神西门吹雪?”
“是!”
我伸手去拉他的两个脸颊,用了很大的力气。西门吹雪皱了皱眉,伸手压下我的手道:“你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被司空摘星假扮的。”
“不是!”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可是一想又不对。重新开始的意思就是我要成为真正的西门吹雪的妻子,前提是我的感情如何,他的感情如何?
“你爱我吗?”病似乎被吓好一半,再加上整整睡了一天,我现在十分有精神的寻问。
这次西门吹雪没有讲话,似乎在考虑。我抽了抽嘴角道:“你不会连爱与不爱都弄不清楚就想要重新开始吧!”
“是!”
“那睡觉,当我没问。”这态度让人比较纠结,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何为爱人?西门吹雪很冷静的丢出一颗炸弹在我身边爆了,炸得我晕头转向,好半天才恢复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