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一起……
刘正的红个彻底,道:“孙师姐,其实我们也并不想如此逼你。只要你将孩子交出来,逼得那西门吹雪自杀,我们定会让你们平安。”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个目地。我心中无限鄙视,脸上却不动声色泣道:“那西门吹雪也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上当,万一他生起气来,峨眉便难保了。所以……还是以师兄弟们的性命为重,师弟认为如何?”
“这是自然……”刘正向后退一了步,他的脸已经因接触我的皮肤而泛起红来。
“刘师兄切不可听这个女人胡言乱语……”段玉琳跺脚道。
“师妹,孙师姐说得也不无道理。”
效果很好,我不出声了,接着低头装哭……
“刘师兄,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抱着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这……这孙师姐似乎受了伤……”
“你从师兄那里离开……”段玉琳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抓过我向后一扔。
我啊一声惨叫……心里去乐翻了。果然,刘师兄准备伸手去接住我,可是却被段玉琳拦住,两人在转眼间过了几招。而我则直接被大一接在手中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勉强站住,却背着那边吵架的男女偷笑。大一一怔,突然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他们一斗,旁边的男男女女都来劝解,一时间我们这边没动一下,那边已经乱成一团。
一边道:“两位不可在这里乱了阵角……”
一边道:“师姐请息怒,师兄只是……只是可怜孙师姐罢了……”
“可怜一个卖师求荣的女人吗?而且还当着我的面对她,对她……”
我抽了抽嘴角,只是扶了我一下,什么也没做吧!另外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表情,谁让你这么野蛮,女人嘛,有时候要在男人面前装装样子才可爱。当然这句话是我朋友说的,我只是把她在男朋友面前小鸟依人的姿态表现出来而已。
正被大一扶着回忆,便听段玉琳道:“你瞧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帮,转眼间便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根本连廉耻是什么都不知道……”
“刘师弟我的脚受了伤……所以……无法单独站立……”低头,委屈状。
刘正的眼神一下子软了,道:“师姐她是有伤……”
“你……”段玉琳指着刘正直跺脚,然后道:“无论如何今日必抓到那个杂种,所有人给我上……”说着挺剑舍了自家情郎来攻。
我自然不信一二三四五能打败,反正我目地达到了,这对痴男怨女怕要纠结好一阵子,或者只怕永远也走不到一起了。一摆手道:“送他们出去吧……记得如果有可能,在他们身上个个刻上‘杂种’两个字当做记念。尤其是那个姓段的女人……”
一二三四五怔,以他们的武功虽然可以,但是如果精确的在每个人身上刻上两个字却无法做到。
所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无所做到不代表无人能做到。
峨眉一方的阵营中突然似刮起了一阵白色旋风,风住再看那些人背上都有刻着杂种两字。唯那段玉琳是刻在了脸上,左面一个杂右面一个种甚是好笑。但世上能有如此快的身法与剑术,只怕只有一人。
果然,白影一动,西门大官人……不对,是西门吹雪背背长剑站立在两阵之中。手中还拎着一支,呃……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