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袁鹊。”
袁昭明喊了一声,欺身上前,吻住了袁鹊的唇。
“早就想这么做了,和想象中的差不多,花儿香的。”
云昭明坐回原处,还在回味着。
“这种时候,你不该乱医官的心神。”
袁鹊半似警告半似无可奈何。
“第一,本将军觉得这个止疼药才管用。”
云昭明平静地解释。
“第二呢?”
袁鹊问完,便屏气凝神地开始拆下一根倒刺。
“第二,当然是为了鼓励你这医官快些完事。”
云昭明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算什么鼓励?”
袁鹊面不改色,继续拆倒刺,就快拆下来了。
“当然算,若你被我勾引,想和我春宵一度,总是不舍得让我少一只手参与的。
那为了尽快抱得美人归,自然是要上心一些的。”
云昭明本就生的极美,一双美目此刻盯着袁鹊,一眨不眨,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好看的眉弓流了下来,滴落。
若不是狼毒针太细小,此刻应当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因为袁鹊刚拆的那根倒刺,恰好是某个关键位置,一经拆除,便带动一整片倒刺掉落下来。
袁鹊愣了一下,随即用手一挥,真气将掉落下来的狼毒针掉落下来的倒刺扫到一个盒子中。
“你看,美人计果然管用。”
云昭明调皮一笑。
“你啊,说得好像没有这回事,我便对你不上心似的。”
袁鹊无奈,却不能抚额,脏了手又要再洗。
“开发一下我家袁先生的潜力嘛!”
云昭明继续调戏袁鹊。
袁鹊也不气恼,他知道,云昭明这是太疼了,所以要做点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是的,她只是在转移注意力罢了。袁鹊这样告诉自己。
“云将军不要瞎说,玷污了在下的清白名声。”
袁鹊继续挑狼毒针上的倒刺,许多深陷在手心的肉中,一边是狼毒针重重叠叠的机关缠绕,一边是血肉骨膜血管的牵扯,光是看着,人都会感觉到痛。
“也是,你还没嫁到我将军府来。回头让景宥给你下定。”
云昭明理所当然地说道。
“云和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袁鹊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滞。
“什么事?”
云昭明好奇地问道。
“待九州一统,你是要跟我回长桑山的。”
袁鹊取出一片狼毒针倒刺,又蘸了一些止疼药水。
“所以你不要嫁到将军府,要等到九州一统,将本将军拐回长桑山?”
云昭明一边说一边点头,好似这才是袁鹊会做的事情。
“将军若是反悔,袁鹊也无计可施。”
袁鹊说话的语气没问题,但怎么听都像被渣女抛弃的无辜少年。
“我云昭明答应的事情,怎么会反悔呢?袁鹊你放心好了。”
云昭明从来也没打算反悔过。
……
狼毒针取了半夜加上一日,又到了半夜,才完全取出来。
“云和你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