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屋内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盘腿闭目,正在修炼,那缕灵力波动便是来自此人,不过此人只有炼气六层的修为,刘二狗不禁有些失望。
那男子见自己修炼之时竟有人不请自入,皱起眉头便要发怒,就在这时刘二狗突然释放出筑基期的威压。
那人不过是炼气六层修为的菜鸟,哪里能抵抗筑基中期的威压,瞬间便感受到一股来自灵魂的压制和恐惧,顿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想要站起来却无法动弹,喉咙也仿似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刘二狗见差不多了,收起气势,又变回了普通人模样。
那男子突然感觉到浑身一松,自己又能动了,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空气,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晚辈宁不屈拜见前辈,前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前辈恕罪!”
刘二狗伸手虚扶,宁不屈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刘二狗这才问道:“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虽然他自己对宗门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所以开口便是一副宗门弟子的口吻。
那宁不屈显然是被唬住了,只当刘二狗是哪个大宗门的弟子,愈发恭敬起来:“晚辈乃是一介散修,并无门派。”
刘二狗又问道:“那你是从何处得来修炼功法?又是如何修炼到炼气六层的?”
宁不屈不敢隐瞒,将自己是如何踏入修仙之路以及如何修炼的事一一道来。
原来,那宁不屈年轻的时候是一名盗墓贼,盗取古墓中值钱的物件。
在一次盗墓时,在墓主人棺木中找到一本修炼功法和一颗丹药,这可算是走了狗屎运,原本他也看不懂那本修炼功法,后来有一次不慎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病急乱投医吃下那颗丹药。
就这样机缘巧合之下,不但治好了他的伤,还神奇地让他踏入炼气一层。
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之后,那本书上的一些疑难之处竟也变得不难理解了,他这才知道那本书和那颗丹药是他十余年的盗墓生涯中最大的收获。
伤愈之后,宁不屈便开始琢磨那本书上记录的功法,二十多年过去,竟被他胡乱修炼至炼气六层。
再后来又开设了这家武馆,以他炼气六层的修为,在凡人世界自然是混得风生水起。
刘二狗听完哭笑不得,原来这人竟和自己一般,也是自学成才的典范,不过自己好歹有个名义上的师父,虽然从未指导过自己修炼,却给自己留下不少好东西。
三十年才修炼至炼气六层,刘二狗突然有些好奇这家伙修炼天赋倒底如何,于是拿出那块测试灵根的玉佩,让宁不屈握了上去。
只见那玉佩瞬间亮起一道四色光柱,只是这光柱确实有些暗淡。
果然如此,三十年炼气六层,看来这家伙天赋也不咋样,也是个废柴型选手。
就在这时,刘二狗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因为他突然想起柳灵儿当初触摸玉佩时发出的也是四色光柱,同样暗淡无比。
这岂不是意味着柳灵儿修炼天赋和这宁不屈这废柴一般?若是柳灵儿三十年后才炼气六层.......想到这里,刘二狗再也不敢想下去,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不屈见刘二狗突然变得不高兴起来,还以为是自己惹到这位前辈了,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又要开始磕头。
刘二狗摆摆手道:“你这么喜欢磕头吗?起来说话。”
宁不屈这才战战兢兢的站到一边。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不过都是刘二狗问,宁不屈答。
不过宁不屈所知极为有限,除了炼气六层的修为,其他方面一窍不通。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同道,本想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却是一个野生的散修,一番询问下来几乎一无所获,刘二狗大失所望,便打算就此离去。
临走之前,刘二狗想了想对宁不屈说道:“你我今日相见,也算是一场缘分,我念你独自一人修行不易,便传你两门法术,至于能不能修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便将火球术和神行术传授给了宁不屈,宁不屈没想到人在家中坐也能有如此机缘,大喜过望,自是千恩万谢。
走出武馆,刘二狗不禁开始怀疑淳于烈描述的那个修仙世界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那又在何方?
不过想到庆州城还有几个筑基期修仙者,刘二狗又生出几分期待,“唉!不知道庆州能否给我答案。”
刘二狗一脸惆怅地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