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夜间的一番浪漫,心里不由一荡。
跳水中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四下里转了一圈,也没见到曾柔,想到小丫头的师父还在山上,少不得要给她们安排事务,自然白天不能来陪我,不过老家伙这两天就要下山,等他一走,曾柔就可以天天跟我在一起了,哈哈,一想到小丫头的身体,我就止不住的兴奋。
溜溜的等了一天,直到天色渐暗,我才看到一个身影向我处的方向快速奔跑,远远的便瞧出,正是曾柔那俏丫头,心中大喜,赶紧迎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叫道:“好柔儿,你去哪儿了,等的我好苦。”
曾柔眼圈微红,轻轻叫了声:“韦大哥。”我看她面色有异。忙将她放下,柔声道:“好柔儿,怎么了?”
曾柔低下头,不敢看我,小声道:“师父要我明日跟他一起下山。”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颤声道:“什么,你明日就要走了么?”曾柔点了点头。
我急道:“这怎么可以。咱俩才刚见面,怎么能就走了呢。昨日不是说你师父带别地人下山嘛。”曾柔道:“师父说,我平日里也没什么机会下山,正好这次出门办事,带上我历练一番,我跟师父说不想去,师父还说了我,”说到后面。声音已带了哭腔。
我将她揽入怀中,温言道:“别难过,我去跟你师父说,我要讨你做老婆,不跟他走了。”曾柔一喜,抬起头看着我,道:“真地?”我在她嘴角轻吻一下,点头道:“嗯。我现在就去找他谈谈。”
曾柔脸色一变,忙摇了摇头,道:“韦大哥,不可以,师父会打死你的。”我说道:“我好好地上门提亲,他干嘛要打我?”曾柔道:“师兄们都见过你。知道你是鞑子,师父最恨鞑子了,他一见你,只怕要……”我微微一笑,说道:“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这鞑子是假的,其实我是汉人,再说,我现在是和尚,又不是官兵。你师父不会这么不讲理的。”
曾柔仍是摇头。道:“和尚不能娶亲,我师父更加不会同意的。韦大哥,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求你千万不要去见我师父。”
我摸了摸光头,说道:“这一身和尚行头真是麻烦,唉,好柔儿,我可真是舍不得你走。”曾柔满眼尽是温柔,轻声道:“我也不舍得离开韦大哥。”
我将她抱紧,道:“好柔儿,你们要去多长时间,我等着你回来。”曾柔叹道:“我也不太情楚,师父说可能要几个月。”我心里一揪,道:“这么久,我会很想你地。”一句话似牵动了她的心事,竟伏在我怀中轻轻抽泣起来,我心疼不已,忙安慰道:“好柔儿,你别难过,我这就回去还俗,再不做这劳什子和尚了,等你们一回来,我就派人来提亲,八抬大轿地把你娶回去。”
曾柔喜道:“韦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按,笑道:“那还有假,我什么时候骗过我的俏柔儿呢。”
曾柔甚喜,在我手上吻了一下,挣脱我的怀抱,红着脸向山洞跑去,我瞧着高兴,跟着她跑去,晚间二人既将分离,少不得又是一番缠绵亲热,不再细表。
第二日,曾柔依依不舍的向我告别,回山寨与司徒伯雷汇合,我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一直跟着他们下了山,看他们向西离去,这才在附近地村镇雇了辆车子,回少林寺。
一路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也不急着赶路,二百多里路,走到第二日黄昏,才到得少室山下,打发走了马车,我信步上山,走至胖头陀所在的村子,只见家家都冒起炊烟,飘出饭菜之香,方觉出饥饿,便直奔向胖头陀的院子,寻他混顿酒吃,哪知一进院子,竟空无一人,胖头陀和英子都不在里面。
一头雾水的退出来,我才不过出去三五日,狗东西也不知跑哪去了,算了,正好蓝鱼也在这村子里,找她蹭一顿饭得了。
拐过一个弯,便到了蓝鱼的院门前,忽听得里面胖头陀的大嗓门传了出来:“不错,这菜做的真是不错,英子,再给师父倒碗酒。”我大奇,胖头陀与蓝鱼誓不两立,怎会跑到她房里喝起酒来。
一把推开院门,只见院中摆了一张桌子,胖头陀居中端坐,正大快朵颐,英子一旁坐着,正抱着一只酒坛往胖头陀面前的酒碗倒酒,而蓝鱼却在院角地灶台前,正忙着炒菜。
见此情形,我不由得哈哈一笑,说道:“好你个胖头陀,小日子过的挺美呀。”——
小日日大声说道:“各位看到韦小宝摸的那个屁股,其实是我的,我是曾柔姑娘的臀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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