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耳听得两人进入屋中,曾柔道:“还有几只,李嫂你瞧瞧,喜欢哪个?”那女人喜道:“哎哟,这几个我瞧着都漂亮,不知选哪个好了。就这个吧,真是不好意思,老向你要东西。”曾柔道:“没关系的,你家里需要什么,只管来取,反正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许多。”那女人道:“那可多谢你了,对了,你还有潞绸没有,我拿一匹回去裁几只帕子,上次买菜,把帕子也丢了,你李大哥总是我丢三拉四,不像个过日子的。”我又好气又好笑,狗儿的做几只帕子就敢要一匹布料。乡下女子,用十几文钱一尺的绵布就了天去,居然拿潞绸做手帕,县太爷的老婆也不敢这般嚣张。
那女子得尝所愿,欢天喜地的去了,走时倒还没忘了将曾柔夸奖一番。待人离去,我打开窗户跳入房内,曾柔回得屋来,歉意地一笑,道:“真是对不住,把你送我的东西都送了别人。”我道:“给你的东西便是你的,怎么处理都没关系。只要你乐意,明日我再去买几车回来。”
曾柔摇摇头,道:“我可不敢再收了,上次师父问起来,我都不知该怎么答复,若是再收你东西,师父面前也不好交待。”我道:“上次你师父问起我了?你怎么的。”曾柔道:“师父问起,我不能慌,可又不敢将你身份出来,只好不吭声,师父见我不愿,也就没再问下去,只要我注意些,不要被人骗了。”
我呵呵一笑,道:“你师父对你不错,曾姑娘,那你怕不怕被我骗了?”曾柔脸上微红,道:“我知道,韦大哥是不会骗我的。”瞧她又开始羞涩,我心内窃喜,握住她地手,准备继续刚才的行动,不料还没酝酿好情绪,院门又响了起来,我暗叹一声,苦笑道:“你去开门吧,我再出去躲会儿。”
曾柔出去开门,这次是个男的,司徒伯雷要曾柔过去,交待一些事情。曾柔让来人先行,自己稍后便到,那人走后,曾柔关上院门,返回屋里,我满是不快,跳入房中。
曾柔见我不高兴,很是过意不去,温言道:“对不住啊韦大哥,师父近日要下山,这会儿叫我过去,有事情吩咐,你别生气,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面对这么温柔的姑娘,我又怎能真的生气,只是待在她屋里,就算是等她回来了,指不定还会有谁来搅事,于是便道:“这样吧,屋里热,我去上次的那个山洞等你,你从师父那里回来,便去山洞找我。”曾柔头,道:“嗯,好的,路上黑,我给你支火把。”我笑道:“不必了,我走慢些就是了,免得被人看到。”
曾柔出去后,我跳出院子,外面不算很黑,借着月光,尚能辩清道路。依着记忆,我向山上奔去,一路上出没遇到人,没多大会儿,便到了上次跟曾柔找到的那个水潭。
到此外,便不怕被人打扰了。收集了一些柴木,在水潭旁的石堆中燃起篝火,寻了一只粗些的树枝做火把,进入山洞。一到了洞中,吓了一跳,只见山洞里面,摆得有床铺和桌椅板凳,甚至锅台灶具一应俱全。似是有人搬到这里住了,急忙出了洞,飞快地在四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人,便又回到洞中细看。
借着火把看那些摆设,都是新地,依稀有些眼熟,对了,这些桌椅不是我给曾柔买的么,还有床上地被褥也是。究竟是谁占了这个山洞,居然还用我给曾柔买的东西,奶奶的,这下可怎生是好,好端端的一个地方被人占了,我和曾柔又到哪里亲热去。
气急败坏出走山洞,将火都弄熄了,寻得一个高处藏身,我倒要看一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抢了老子的地盘,就算不明刀明枪的跟他干一场,我装神弄鬼也要吓死了他。
等了半个时辰,隐见远。”
我道:“好姑娘,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脚下一惦有十余丈,认出来人正是曾柔,便现身出来,跑到她面前。只见曾柔手中提着一只食盒,走的气喘吁吁,我忙将食盒接过来,道:“曾姑娘,前面不能去了,山洞里摆了家具,应该是有人住了。”——
韦宝坐在石洞前,叹道:“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天才见到柔儿,本来计划好,趁着情人节将她拿下的,如今最好的时机已然错过,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若是各位看官能多砸些推荐票的话,我便再费些力气,争取将那丫头收入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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