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我一下,道:“相公,想不到你的轻功这么好。”我呵呵笑了两声,道:“双儿,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双儿道:“他们进了屋,见到地上躺的五个人,都吓坏了,只是随便在屋里搜了一下,没找到什么东西,便都出去了,我担心他们撞到你,就过来看看。”
正着,脚下的房间已从窗户中闪出灯光,想来那三人已回到房间,我便拉着双儿坐下,听他们些什么。哪知一听之下令我大失所望,奶奶的这些人居然不讲汉语,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听他们好象在争辩什么,叽哩呱啦讲了半天,好容易大家才住了口,接着灯火熄灭,想来是要睡觉了,我心内暗笑不已,老子在房上听了这么久天书,就是等着他们上chuang睡觉,床上可有老子下的机关呢,哈哈。
果不其然,屋里静了片刻,床铺嘎吱向了几声,忽然一人叫了起来,紧接着,另外两人也都开始大声嚷嚷,屋里一阵骚乱,灯光再次亮起,三人的声音却了下来,似是十分害怕,又了几句,便传来一阵西西索索的声间,接着,房门响了一声,象是被打开,然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双儿奇道:“相公,他们怎么又出去了,是不是还要去咱们房间里。”我道:“他们是被吓破了胆,逃命去了。”双儿道:“他们是被咱们屋里的五个人吓跑的么?”我不好意思跟她我在他们床上撒尿的事,只得含糊称是。
没多久,便见那三个喇嘛牵着马,从客栈的侧门溜了出来,鬼鬼祟祟的向四周看了看,骑上马,一通猛抽,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飞也似的去了。想象着他们滚了一身尿的情形,我肚里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双儿十分好奇,问我为什么发笑,我不肯,可过了一会儿,自已实在忍不住,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双儿想是在极力忍着不笑,却终究扑哧一声松了气,跟着我也笑了起来,只是她在笑的时候,却把头转了过去,不敢看我,女孩子终究还是害羞,这等不雅之事,就是笑也要背着人的。
二人笑了半晌,我道:“咱们也该回去了,屋里那几个子,也该好好收拾一番。”双儿站起身,道:“怎么收拾,难到你还想在他们头上……”话未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笑着站身,正要话,却忽觉下身一凉,双儿一声轻呼,忙把手捂住了眼睛。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跑的急了,未系腰带,本来一直是用手提着的,后来跟双儿坐下来听屋里的动静,便把这茬给忘了,裤子本就宽大,这么一站起,便一下掉下去,直退到脚跟。我这次出门,为图行动方便,穿的是一身短打扮,裤子一掉,什么都露了出来。
我慌忙提起裤子,将腰带系好,脸上发烫,不好意思的对双儿道:“刚才跑的急了,忘系腰带了,真对不住,又吓到你一次。”双儿羞道:“没……没什么。咱们回去吧。”完转身跑开。我悻悻的跟在她的后面,心里暗骂自已孟浪,唐突了佳人。
回到房间里,双儿燃起蜡烛,屋里终于有了光亮。我看她仍是羞涩不已,脸上红潮未退,嘴角挂着笑,却始终不敢拿正眼看我。便将话题岔开,道:“这些人中了迷香,可要怎生把他们弄醒才好。”双儿被我的话题吸引,问道:“他们是中了迷香么?相公你真厉害,从哪里弄来的迷香?”
我道:“是他们送给我的。”双儿道:“骗人,他们怎么会把迷香送给你,再让你把他们迷倒?”我哈哈一笑,便讲了这几人把竹管伸入房间,打管往里面吹迷香,却被我一口气将他们全迷倒的事情。双儿听后惊叹不已,看看窗纸上的那个洞,道:“怪不得你吹口气便把他们捉到了。若不是你发现,被迷倒的可就是咱们了。”
我头,道:“不错,人心险恶,这些人为达目的,什么技量都使的出来。这次若不是咱们早有准备,后果不堪设想。双儿,咱们以后可要多留几个心眼。”
双儿嗯了一声,道:“这些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我也不知该怎么把他们弄醒,对了相公,咱们不是从他们身上搜出一封信么,我想,信里应该会有什么线索吧。”
我大喜,道:“好双儿,还是你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着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对着烛台看了起来——
韦宝抖了半天身子,这才将裤子提上,叹道:“费那么大劲,才撒出这么尿来。老子十几岁的人,三十岁的心,前列腺倒象五十岁的。再不苦练内功,只怕没等见到我那美女老婆阿珂,老子就变成太监了。”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