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共戴天。”
我道:“这你可是冤枉我了,你们入宫行刺被捉,侍卫肯定是要打的,我虽不愿你被打,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所以你只受了些皮外伤不是。你方师妹告你的状,那是因为你子没骨气,还没打几下就把你们府上的事情都招了,换谁也不会饶了你。”
刘一舟道:“休要狡辩,你你管不了侍卫,可他们为何偏偏只打我一个人,我的口供又怎么会跑到方师妹的手里。”我呵呵笑道:“你傻呀,你全都招了,侍卫们还打别人干嘛,早拿着你的口供找我表功去了。我若不把口供交给方师妹,怎么能讨得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刘一舟气得几乎晕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骂道:“奸贼,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里。”
我脸上挂着奸笑,慢慢走到他的身边,道:“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还想活着离开么,呵呵,娟儿,你瞧他傻得多可爱呀。”文娟守在我身旁,时刻注意着刘一舟的一举一动,此时也被我逗的笑了起来,只是她戴着面纱,无法看到她的笑容,不免令我感到有些遗憾。
刘一舟大概一开始气的有些晕头了,这时才知道了害怕,一双大眼紧张的盯着我,道:“你想干什么?”我拿着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猜呢?”刘一舟大惊,道:“你不能杀我,我师父是柳大洪,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道:“你还有脸提你师父,你师父的脸早让你丢光了。我就不信了,他老人家看了你的口供,会轻易饶了你,你子定是怕师父要了你的狗命,偷跑出来的。”
刘一舟慌道:“没有没有,我师父我是被逼无奈,受了严刑,这才忍不住招供,他老人家很疼我,方师妹要杀我,他还拦着呢。”我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洪老爷子也会护犊子,竟让你这子捡了条狗命。咦,不对,你怎么会见到方怡呢,她应该和沐剑屏一起,都在我府上呢。”
刘一舟道:“她怎么会在你府上,她为什么会在你府上。”我抬手一个嘴巴,骂道:“现在是老子在问你话,给我老实。”刘一舟被打的一怔,眼中似要冒出火来,却道:“你……你想问什么?”
我瞧着他的模样不免觉的好笑,道:“我问你,你怎么会见到方怡,是在哪见到她的?”刘一舟道:“前两日敖师弟在街上遇到了沐姑娘,便把她带回到我们落脚的地方与公爷相见,后来沐姑娘又带着吴师叔去把方师妹也接了回来。我当时正在养伤,具体的情况不了解。”
我奇道:“怎么你们还在京城,不是要回云南了么?”刘一舟道:“郡主和方师妹没有回来,我们怎会离去,再我身上伤还没好,行不得远路,所以……”我想到方怡和沐剑屏已离开我的子爵府,回到沐剑声的身边,心中满是不快,不由把气都往刘一舟身上撒,哼了一声,道:“你行不得远路,我看你追杀起我来,身体好的很呢。”刘一舟道:“韦……兄弟,我是一时糊涂,错怪了你,你瞧在沐王府的面上,放了我吧。”
我道:“放你?沐王府有了你这么个东西,才算是倒了大霉呢,今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替沐王府除掉你这个心腹大患。”完举起匕首便要刺下去,那刘一舟只吓得高声惊叫:“师父救我!!”我一惊,心道柳大洪来了,这可有麻烦。忙站起身四下看了看,却连一只鸟都没有看到。心中气愤不已,狠狠踢了他两脚。却不由又想到:这刘一舟虽然该死,可毕竟还有柳大洪护着,若我真的把他给杀了,沐王府的人嘴上虽不会什么,但心里难免会觉着别扭,算了,还是让他们将来自已清理门户吧,反正这么个东西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老子权倾天下,自然不会怕他。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敢对老子动手,总要给教训才是。我冲刘一舟笑了笑,道:“刘兄,看在柳老爷子的面上,我今日便留下你这条狗命,不过嘛,我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大臣,你胆敢行刺朝廷命官,这可是不的罪过,我便把你送交官府如何?”刘一舟急道:“大哥,你再把我送回官府,我还有命嘛,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摇头道:“那可不成,我虽不杀你,可总要给你教训,一是惩你敢对我动手,二嘛,你子对我老婆方怡总是念念不忘,我可有放心不下,这样吧,我把你的蛋蛋切下来,你子便做不得坏事,我也就放心了。”
刘一舟唰的流出了眼泪,哭道:“大爷,你瞧我都这幅样子了,方师妹哪里还会再看上我,她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怎会再给我机会,我求求你,别动刀子,我这浑身上下都是伤,可再也切不得啦。呜呜。”
瞧着他的怂样,我也有些不忍下手,忽然想起原著中的情节,便道:“算了,你的蛋蛋不割了,不过这头发是一定要剃的。”刘一舟道:“为何要给我剃头啊?”我叹了口气,道:“这是天意,没办法,我可不敢逆天而行。”完扯下他头上的半拉斗笠,远远的扔了出去,挥动匕首,几下便削去了他的头发。
看着他秃一块毛一块的脑袋,我摇摇头,道:“想不到剃光头还是一手艺活,让哥哥见笑了。”刘一舟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哪里话,兄弟你手艺挺好的。”我嘻嘻一笑,道:“真的?那好,我再给你别的地方剃剃。”着眼光瞟向他的裆部。刘一舟身体一颤,道:“不敢有劳,我回去自已拔。”
我听完哈哈大笑,拉着文娟回到马车上,那车夫刚才见我们动手,早躲得远远的,此时见我跟文娟上了马车,这才一路跑着过来,道:“乖乖,这位姑娘真是厉害,连强盗都敢打。”我笑道:“快赶你的车吧,一会儿天黑寻不到客栈,才给你好看。”这车夫一凛,忙坐上车子,马鞭一抖,车子动了起来,经过刘一舟身边时,我从车窗中探出头,道:“刘大哥,兄弟我上路了,改日我做东,请你喝茶。”刘一舟泪流不止,怔怔的望着我,一句话也没。
放下车窗帘子,对文娟道:“这家伙是个草包,耽误咱们不少功夫。”文娟摘下面纱,冲我微微一笑,道:“主人,你剃的头真难看。”我呵呵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住,道:“我的好娟儿,原来你也会讲笑话呀。”文娟也咯咯直笑,道:“不是我会讲笑话,是主人的技术太不好了,以后文娟可不敢让主人给我剃头。”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你不让我剃头,让谁剃头呀?”文娟脸上一红,道:“文娟的头发若是太长,文娟自已会剪的。”我轻轻摸着她的脸蛋,道:“乖乖,等你头发长了,我帮你剪,好不好。”文娟笑着摇摇头,道:“主人要是帮文娟剪,文娟就不敢再出门了。”
文娟跟我相处了这几日,越来越显出她的可爱,虽她对我十分崇敬,可毕竟我二人都年纪不太,再加上有了肌肤之亲,便少了些隔阂,她也渐渐开始跟我开些玩笑。一路上有她做伴,倒没了旅途的寂寞——
刘一舟捡起地上的半截辫子,哭道:“韦宝果真是当世第一之恶搞大王,所过之处,寸毛不剩。台下的兄弟们,你们可千万心,别得罪了这个心眼儿,若犯到他的手里,兄弟我就是榜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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