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推杯换盏,互相吹捧,不多时便喝得微微有些醉意,正在此时,一群官兵呼喝着上得楼来,赶开一桌客人,呼拉围坐了一圈。我看了一眼,不免心中大惊,原来我在他们中间看到了一个熟人——史松。
此人正是杀害莲父亲的直接凶手。他看了我们这桌一眼,便转过头去,大声的向二要着酒菜,他那帮手下也是幺五喝六,好不威风。张德飚回头看了一下,似乎见过他们,撇了撇嘴道:“这些鳌拜手下的人,嚣张的很,都不把我们宫里的放在眼里。”看他一脸的不服气,我有了主意,便道:“张大哥,这帮家伙如此跋扈,怎生教训他们一顿才好。”张德飚闻言大喜,道:“有公公作主自然是好的,人早看他们不顺眼了。”罢低声跟身旁的徒弟吩咐了几句,他那徒弟转身出去了。我知道他叫徒弟回去喊人,反正有我撑腰,就算打死人也有我着。我自然乐于看他们双方打斗,好在鳌拜没几天好活,我也不怕得罪他。如果有机会干掉史松的话更好,莲的父仇就抱了一大半了。
没多久,史松那一桌就热闹起来,十几个官兵扯着嗓门行起了酒令,似乎都有了七八分醉意,戏台上也换了一出武戏,几个武生和一名刀马旦乒乒乓乓打得甚是结实。我一边跟张德飚天南地北的胡聊,一边在脑子中想着主意,怎生让张德飚杀了这几个官兵,布库房的这帮兄弟,虽然不服鳌拜手下的官兵,让他们打一架是可以,但要让他们杀人,那干系就大了,估计打死他们也不敢。再看那张德飚,果然是一脸的紧张,我拍拍他,笑道:“张大哥,咱们兄第投缘,今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教训了这一干家伙,如有什么事,兄弟我决不会让哥哥担着。”张德飚喜道:“桂公公深受皇上喜爱,前程不可限量。如有用的着人的地方,人就是拼了性命也当对得起公公。”
没多时,张德飚的徒弟回到我们身边,俯身低声道:“来了三十多个弟兄,在楼下候着。”张德飚看着我,我道:“待会儿看我眼色,大伙就上去干他娘的。”那徒弟转身走到楼梯口,向内望着,就等我发号施令了。我看着正喝得兴起的史松一干人,手心全是汗,张德飚身上的肌肉也绷了起来,他比我还紧张。
管他娘的,干就干了,大不了老子拍拍屁股走人,这桂子咱不当了,老子照样能发展出新剧情来。于是看着张德飚,了头,张德飚呼的站起身来,便要行事,忽然听得戏台上一声喊,呼啦啦跳下几个人,没头没脑的向史松一伙砍去,我急忙拉着张德飚退到一旁,先看个究竟再。只见刚才在戏台上打斗的几个戏子,手持戒刀,冲下戏台,转眼便砍翻了三四名官兵,余下的官兵这才醒过神,纷纷拨出兵刃,与戏子斗在一起。酒楼里的食客是抱头鼠窜,转眼跑了个干净。楼下的一帮子跤手,以为楼上已经动上手,一下子拥上来,转眼便把他们围在当中。张德飚问道:“公公,现在怎么办?”我道:“咱们接着吃咱们的酒,看他们打斗解闷儿。”那史松看到这一群壮汉,也不知是什么用意,一边打一边叫道:“布库房的朋友,这几人是朝庭要犯,拿下了功劳一件。”张德飚看着我,我道:“吃酒吃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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