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家之后便也淡了进皇宫的心思,寻海公公的次数渐渐少了。觉得日子这么过着也挺舒心,寻思挑个日子把我跟莲的喜事办了,快快乐乐的过神仙日子。但是手中的银子有限,早晚有花完的时候,总要想个办法找些进项。
这日我独自一人在京城里闲逛,看到一家旧书店,便走了进去。店里没有客人,掌柜正无聊的追打苍蝇,见我进去,便殷勤过来招呼,我装模作样的翻着店里的书,虽繁体字我大多认得,但排在满满的书页上也足够让我看得头晕了。翻了几本甚感无趣,便要离开,刚要出店门,忽听得门外一阵咳声,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太监。老太监一脸病容,走路颤颤巍巍,在太监的掺扶下步入店来。我一呆,忽然想起书上对海大富的描述,忙上前作了一揖,到:“请问阁下是海公公么?”老太监怔了一下,盯着我的眼睛,缓缓了头。我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居然让我在这儿撞到了。海大富咳了两声,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坏了,跟剧情完全不一样,茅十八又不在,怎么才能让这老家伙把我抓进皇宫呢,万一他今天心情不好,直接宰了我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想了半天也没拿出个主意,不由得满头大汗。
海大富看出了我的不安,目光变得凶狠起来,道:“你到底是谁。”罢右手微微抬起。我一急,心中倒有了计较,道:“在下有要事相告,请借一步话。”海大富颇感诧异,但还是头,对书店掌柜道:“掌柜的,借你个地方,我们有事要。”掌柜十分乖巧,忙道:“你们聊着,我去给公公沏杯好茶。”转身便进了后堂。
我又看了看海大富身旁的太监,海大富会意,冲太监头,道:“桂子,你出去。”原来这就是正牌的桂子,我细细打算他一眼,这倒霉孩子看起来有十一二岁,一身太监服饰,没戴帽子,前脑门剃得精亮,长得眉清目秀,十分精神。比我这个韦宝、准桂子还帅了那么一。桂子想什么,但一看到海大富的眼神,便低下头去,口中道:“扎。”恭身退到店外,远远的站着,眼睛真勾勾瞧着店里。
看到人都离开,海大富这才看着我,道:“吧。”
我双手一抱拳,作了个揖,低声道:“参见海公公,在下是……在下是行痴法师派来的。”
海大富一惊,急忙抓住我的手,示意我闭嘴,左右看了看,道:“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跟我来。”转身出了书店,身形矫健,不似刚进门时的那个病老头了。
出得门来,海大富对桂子了句“回宫。”便不再言语,低着头急走,我和桂子跟在后面一路跑,却始终追不上他。
我们从皇宫的旁门,也就是苏拉出入的门进入皇宫,一路上也没见人阻拦,偶尔遇到几个侍卫,似乎很怕这个海老公,纷纷让开去路。七拐八拐的在皇宫里走着,我暗暗记下所走的道路。前些年我去过几次故宫游玩,倒也不是很陌生,有些房屋依稀有印象,只是不知住的是什么人。
终于到了一所房子前,海大富让桂子守在门外,引着我进入房间。
跟着海大富进了房子,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我掩了一下鼻子。海大富关上屋门,屋里一下子黑了,海大富又在房里转了一圈,确认安全之后,才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你是……你是那个……他派来的?”他的手又冷又湿,令我胃里直翻酸水。我认真的头,这一路上我早把辞想好了,寻思着幸亏海老公当时没让我,不然我还不一定能把瞎话编圆了。
为了确认,海大富又细细的问了我关于行痴,也就是顺治帝在五台山上的很多细节,我都能一一答上来。什么他的护法是行颠,师傅是玉林,他在五台山上的清凉寺出家等等。海大富对老皇帝的近况也不甚清楚,见我答的大多都对,再加上这件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也就相信了我。
海大富心情激动,颤声问道:“皇……大师他好么?”我道:“他很好,他很惦记你。”海大富终于流下热泪,发出剧烈的咳嗽,喘着气,喃喃道:“皇恩浩荡、皇恩浩荡。”我趁机又道:“大师还命我来看看,你的咳嗽好些了没有。”海大富再也忍不住,伏身跪倒,头重重磕在青石地板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见到这故主情深的场面,我也不禁有些感动,后悔不该太煽情。
海大富心情渐渐平静,这才想起我在身旁,连忙起身,对我一抱拳,道:“敢问哥怎么称呼。”哈哈,对老皇上身边的人果然客气。我忙回了一礼:“不敢当,在下韦宝。”海大富道:“他……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我顿了一顿,整理一下恩路,道:“大师命我来主要有两件事,一是了解一下这边事情的进展,二是让我进宫做太监,不是不是,是乔装太监,待在你身边,协助你调查。”
海大富犹豫一下,道:“乔装太监的事好办,关于董鄂妃和四十二章经的事,待晚上奴才再细细禀报。”老乌龟把我当钦差了,话间一脸的奴才相,我心中大乐。
海大富打开房门,道:“桂子,进来。”桂子一脸紧张的跑进来,看着海大富红红的眼睛,不知所措。海大富又道:“给客人堪茶”。桂子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海大富抬手在桂子的后脑轻轻打了一下,没有发出一声音,桂子一声没吭,扑地倒了,身子扭了几下,便不再动弹。我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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