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中灯光昏暗(作者:废话,蜡烛能和电灯比吗,你就凑合着看吧。)屋中一张大床,床上坐着一位大汉,满头的绷带,混身是血,目露凶光,手挥单刀,正和屋中的盐枭斗在一起,屋中的盐枭也只剩下两名,另两个已倒在血泊里。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我大叫一声妈呀,手中的刀子落在地上。脑子中便是一片空白,忽忽悠悠不知身在何处了。
房间外一声尖叫,韦春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宝快出来。”随即屋里的一个盐枭也发出了一声惨叫,晃忽中看到他倒了下去。
这声惨叫让我打了个机灵,忽然明白眼前的一切,是了,为了双儿,大丈夫死有何惧,故事刚刚开始,作者不会那么孙子让我现在就死的。
捡起刀来,抬头望着尤在打斗的那老者,‘就剩一个了,干掉他偶就能见到双儿了。’
不清是兴奋还是激动,我举起手中钢刀,眼睛一闭,大喊道:“**的,老子跟你拼了。”用力向老者所在的位置砍去。
我冲进房间里时,那老者早已看在眼里,只是见我是一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再加上与茅十八打的十分惊险,也就没有理会,哪知道片刻之后见我持刀砍来,虽然不成章法,却不得不理会,左手挥剑将我手中钢刀震飞,当的一声,钢刀砸在地面溅起一片火花。趁他分神的这一刹那,茅十八单刀架开老者右手短剑,刀尖向前一送,直插入老者的咽喉。
那老者嘴里喷出一团血雾,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慢慢的向后倒去。
茅十八最后这一刀可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顿时整个人歪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片刻之后,又用刀支着床坐起身来,笑道:“还有没有人进来受死。”外面人影踔踔,却无人敢再进来。我此时呆在原地,双手虎口隐隐作痛,不知如何是好。只听茅十八大喝一声:“老子现在就出来,宰了你们这些贩私盐的龟孙子。”外面一声喊叫,众盐枭飞似的散去。
茅十八见此情形哈哈大笑,却牵动了伤口,啊的一声倒在床上。我连忙关上房门,壮了壮胆,走上前去,声道:“茅哥,你还好么?”茅十八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你认识我?”
我一惊,心想,坏了,我看过书知道你是茅十八,可韦宝并不知道呀。这一下可要穿帮了。
连忙道:“满大街都是通缉你的榜文,谁不认识你呀。”
茅十八晃了晃脑袋,道:“我包了一脑袋绷带,原想着如此高明的易容,没人会认出我,想不到被你一眼看穿,看来我还要再下苦功练习易容术不可。”
我差吐出来,靠,你包一脑袋白布就算易容了呀,这个茅十八还真是有白痴,怪不得能被韦宝哄的团团转。
我上前扶起他,道:“茅大哥,这些盐贩一准儿会带人回来,你身上有伤,咱们还是避一避。”
茅十八深以为然,由我搀扶着下了床,“孩子多谢你了,我自已出去,免得那些盐贩看到,会为难你。”
观众不用猜也知道我接下来会什么了:“他妈的,老子才不怕呢,咱们好朋友讲义气,我不能见死不救。”
茅十八闻言哈哈大笑:“好、好,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咱们走吧。”
我搀着茅十八,打开房门,来到厅上,众人见到,一阵惊慌,忽听得韦春花叫道:“宝,快过来,你不要命啦。”
我道:“娘,我跟这位朋友,出去闯些日子,将来给你带座金山回来。”
这可不是我吹牛,看过原著的朋友都知道,俺宝将来可是要飞黄腾达的,且不高官厚禄,金玉满堂,光老婆就有七个,俺可是要做皇帝舅子人物呢。金山银山算什么,我要做满清第一大财主,让后世的何申也要竖起大拇指:“有钱!真他妈的有钱!”
话间我和茅十八穿过大厅,来到街上。
茅十八道:“兄弟,帮我雇辆车。“
我道:“茅大哥,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茅十八看了我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递到我手里,道:“兄弟,你回去吧,跟着我太危险了。”
这就是电视里演的元宝么,看起来没多大,放手里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有多重,我知道古代人都是论两算的,一市斤是16两,这块元宝怕是有十两重,妈的,这在过去够穷人家过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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