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寻常人是不敢随意动用私刑的,而这个女人身上这么多伤,很可能是皇后甚至慕容寒本人害的。
她提笔在宣纸上唰唰写下一行字:我们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皇后的人,我们没有恶意,请你相信我们。
看到这行字,妇人愣怔了一下,眼神微动,继而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摇头,身子不住往角落里蜷缩着。
她双手抱头,身子瑟瑟发抖,面上满是惊恐,还不停的摆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和耳朵。
赤羽拧眉。
“她似乎很害怕我们。”
慕容恪看着她。
“她似乎想告诉我们什么。”
看着妇人惊恐万状的模样,苏九卿眸光悲悯。
“她是想告诉我们,她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嘴巴不能说话了,不会将太子的身世之谜说出去。”
她再次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我可以为你疗伤,且绝不会伤害你,只需要你去朝堂上揭穿慕容寒的真面目。
顿了顿,她继续写到:慕容寒虽身为太子,但作恶多端,视人命如草芥,有太多人死在他手里了,我们不能再让悲剧继续发生了。
看了宣纸上的内容,妇人满眼狐疑,她看了看洛锦歌,从洛锦歌手里接过笔,在纸上写下:我可以相信你们吗?
因为洛锦歌说的没错,作为慕容寒的生身母亲,她太明白慕容寒的本性了。
一个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毒打的人,他怎么可能善待别人。
看到妇人这样问,洛锦歌忙写下几个字:当然,我们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看着宣纸上的几个字,妇人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判断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良久,妇人终是缓缓点头,答应了他们。
三人面上一喜,将妇人搀扶起来,坐上去王府的马车。
到了王府,翠竹迎上前来,看到洛锦歌带回一名妇人,她疑惑问道。
“王妃,她是谁啊?”
“一个故人,翠竹在主院收拾出一个房间,安置大婶住下吧。”
听了洛锦歌的吩咐,翠竹应了一声,前去收拾房间。
妇人胆怯的环顾四周,眸色里有明显的不安。
洛锦歌在宣纸上写下。
“别怕,这里是摄政王府,我们都会保护你。”
看到宣纸上的字,妇人心安了些,再看看洛锦歌温和的眉眼,妇人终于露出些笑意,在宣纸上写下:我相信你。
时辰还早,洛锦歌看向慕容恪。
“待会儿早朝,咱们便将此事公诸于天下吧。”
慕容恪颔首。
“好,待会儿我便带着你们一起去。”
几人商议一番,慕容恪便穿上朝服带着洛锦歌和妇人往皇宫而去了。
到了朝堂上,文武百官惊讶看着站在百官之首的摄政王,要知道摄政王是很少上早朝的。
今日他竟然破天荒来早朝了,真是奇迹。
有朝臣试探着上前跟慕容恪打招呼。
“摄政王,府上近来可好?”
素来冷傲的摄政王今日格外和颜悦色。
“挺好,劳烦大人有心挂念着,你们府上都好吧?”
那被慰问的大臣受宠若惊,摄政王不但回答他了还对他以及他的家人表示出了关心,他顿觉面上生光,连连表示。
“回摄政王的话,我们都很好,多谢摄政王关心。”
如今放眼朝堂就数摄政王实力最为强悍了,摄政王这棵大树可是很多人都想靠的。
那大臣站回去的时候,下巴扬的都比平日里高一些。
其余想抱摄政王大腿的大臣见状,不甘示弱,纷纷上前对摄政王表示出亲近。
慕容恪都一一回应了,毕竟他既然要着手对付慕容寒了,这些大臣虽然草包了一些,却也不是不能用。
清晨的太阳透过大殿照射到众人面上,众人看着高位上的龙椅,面有疑惑。
早就到了上朝的时间了,为何摄政王还没有来呢?
此时乾坤殿内,皇帝正在听慕容寒满脸悲苦的诉说着对慕容恪的不满。
“父皇,皇叔都上太子府欺负儿臣来了,他这是在落井下石呢,你可要替儿臣做主啊。”
看到皇帝面无表情,慕容寒继续哭诉。
“或许我这次被人暗害都是皇叔所为,父皇,皇叔此人狼子野心,善于伪装,你要防着他点儿。”
面对慕容寒的哭诉,皇帝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下早就不耐烦了。
要不是因为慕容寒重伤未愈,他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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